“不是我!”我静静否定,摇头,“但是,我认为你的观点非常不错,就算对象不是我,岂非同样能适用?”
“不可能!我最前面也讲过,对于其它人我都有某种程度的了解,没有人和麻仓雅美亲密得会想替她复仇,所以只剩下你一人。”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逻辑推演吗?我本来以为他只是会歇斯底里叫嚷的男人,料不到会如此思路严谨的朝我攻击。虽然其它三人似并不太放在心上,不过若同样被循着这条线攻击,坦白说,是会相当狼狈。
“你无话可说了吗?”田所义雄的眼眸里带着阴沉的色彩。
我心想,该如何说明才可最有效消除这男人的妄想呢?提出不在现场证明之事最简单,可是却已答应过本多雄一了。
“啊,对了,一定是这样。”突然,中西贵子大叫。
我吓一跳,抬头望向楼梯上:“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在雅美滑雪受重伤前不久,温子和由梨江去过她家。”
“她家?是飞驿高山吗?”本多雄一问。
“是的。我想,是为了安慰她在试演落选吧,只不过,没多久雅美就出事了。”
“只有温子她们两人去吗?”
“这就难说了,因为她们好像是开车前往。”
“开车?”本多雄一双眼圆睁,“温子和由梨江都没有驾驶执照哩!”
“那么或许还有另外一人吧?”
“不是你吗?”田所义雄又瞪着我,似乎任何事都打算归咎到我身上。
“错了!而且,我也并非凶手。”
“能够证明吗?”
“证明嘛……”我正犹豫是否该说出不在现场证明之事时,见到雨宫京介站起身来。
“等一等!”雨宫说。大家的视线集中在他脸上,“载温子和由梨江去雅美家的人……是我。”
“不过我认为那件事和我们目前所面对的状况毫无关系,也不可能有关联。”雨宫京介说。
“但是,你能说明当时的情形吗?”说这话的人是被田所义雄怀疑、感到难以忍受的久我和幸,“我认为田所的推理是相当不错的方向,假定真正有杀人凶手存在,将我们集中一起的意图应该是与试演结果有关。
“而,以那位麻仓雅美的立场面言,或许对笠原小姐和元村小姐抱持想杀之为快的强烈憎恨也不一定。但我对她的事情完全不知……”
“她确实有着执念很深的一面哩!”中西贵子站在楼梯上面,说。
“还有一件事是我很久前就惦记在心上的。”久我补充说,“所谓的飞驿高山距这儿并不太远,如果开车,约莫一个钟头就能到了,这纯属偶然吗?”
“什么,这样近吗?”
“不错。办公室墙上贴有地图,你们可以去看看。”
“确实并不远。”本多雄一交抱双臂,望着雨宫京介,“这么一来,似乎很难认为和麻仓雅美无关了。”
“胡说!”雨宫恨恨的说,“你们怎么啦?未免想太多了。”
“但,我也不认为是偶然。”田所义雄开口,“去过雅美家的人之中有两人被杀……这绝对不可漠视。”
“说吧,雨宫。”本多催促。
“既然这样也是无可奈何,我就说明当时的状况好了。”在众人注视下,雨宫京介缓步走到中央,“诚如你们所说,试演结果让雅美深受打击,大概她自认不应该会被刷下吧!她很失望的回家了,却并非为了转换心境,而是决心不再演戏。
“知道这件事后,温子和由梨江赶往飞驿高山,目的是想让她改变心意,重新考虑后再作决定。不过两人又怕只靠她们无法说服雅美,就邀我同往。我想,其实是要找一个能够开车的人吧!我们借用由梨江哥哥的四轮传动车,因为那种车爬坡力很强。”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久我和幸问。
“上个月十号。”
“那是试演刚结束后了,而且……”本多雄一低声接着,“是雅美自杀未遂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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