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玩得好吗?”当他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程后,他问她。
“是的,我很好。”
他抓住了她的手,她也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任感情的热流在他们之间传递。
“你一定对今晚发生的事情感到很讨厌吧?”她问。
“讨厌?不,你应该知道你父亲。”
“不要对我说他在别人的晚会上喝醉了酒就打架,我不会相信的。”尽管桑告诉过她,但她还是按自己的想象把他父亲描绘成克里格林伯爵的形象:他是一位聪明有个性的绅士。
“我不知道爸爸什么时间才能忘了这件事,忘了凯丽的那件事。”莎伦自言自语地说。
这时他们来到马厩最后一间房。桑踢开了门,把瓶子和杯子放在草地上,伸手把莎伦揽进怀抱里。
他的触摸象电击一样,顿时使她感到全身微微颤抖。这时,她感觉他那张不老实的嘴在不断搜索着,最后紧紧地压在她的嘴唇上,全身就象流过一股暖流把他们紧紧拴在一起。他们拥抱着,倒在草地上。
“我爱你,莎伦。”他喃喃地说,“你的嘴唇,你的眼睛,你的笑声,你的一切。你漂亮、善良,我希望我能带你走,离开这里。我们不要呆在这马厩里,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不知道上帝怎样、为什么、干什么要把我们俩放在一起。”
他所说的正是她所想要表达的。当他松开他的嘴时,她也说出了同样的话。
“我爱你,桑。”她几乎在哭诉着说。桑马上把嘴又压上去,深深地亲吻着。
“相信我。”他说,轻轻脱掉她的衣服,同时他抖抖索索脱掉自己的裤子,笨手笨脚地解着衬衫上的钮扣。
桑的手在莎伦细嫩白净的皮肤上轻轻地来回抚摩着。莎伦轻声呻吟着……顿时心中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受,兴奋地叫喊着。
“莎伦——莎伦,我亲爱的。”桑喃喃地说着,同时他的手在她的下身来回抚摸着。
“桑,我要你,要你。”她兴奋地说。
当她感觉桑在靠近时,莎伦本能地把身子缠绕在他的身上。他们发狂地吻着。突然,莎伦感到下身一阵剧痛,整个身子就象散了架似的。桑呼吸急促……一会儿,他们又相互亲了亲。这时莎伦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他们是躺在马厩里。他们躺着,好长一段时间彼此都没有说话。
“下两周将是痛苦的,我们不能象现在这样能呆在一起了。”他说。
“我知道。”她回答说。她抓住他的头发,无法掩饰她内心的幸福。
“两周时间我们不能见面,我无法忍受,莎伦,听着——你说过要去悉尼——我在想,为什么现在不动身?在那里,我将自由得多。我们能够日日夜夜呆在一起,我能帮你找一套房子,甚至还可以找一个工作。如果你想去,为什么不现在走?你说呢?”
“你说的是真的?”她爬起来,看见他打开香槟酒。
她举起她的杯子。他说:“在我一生中还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你不属于这个穷乡僻壤,莎伦,你知道这点,我也知道这点,这就意味着你跟我走。来,咱们干杯!”
她不加思索地说:“好,就这样。”她高兴地几乎流下泪来,激动地说。
于是,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来制定计划,到悉尼他们干什么、怎么干……最后,他俩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莎伦早早地就醒了。她拨拉着身上的草,然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桑,弯下身子亲了亲他,就离开了马厩。她祈祷着她将不被家人发现,相信父亲卧室的窗户关上了。她想父亲还在睡觉。莎伦溜进房,脱掉鞋子放在手里拿着,用脚尖点地朝自己房间轻轻地走去。当她看见布莱德在厨房里满脸怒气地正盯着自己时,不禁全身发抖。
“你到哪儿去了?”他跌跌撞撞朝她走来。她听到他那喝醉了酒后说话含含糊糊的声音时,想说的话在喉咙口又被咽回去了。
“我知道你到哪儿去了。”他咆哮着说。
“爸爸,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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