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错吧?告诉你,这是东京时下最流行的打扮!”
三村向后一仰,摆出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来。
三村先要了一份威士忌酒,鹫尾也给自己要了一份。
“太麻烦了,拿个整瓶的吧,还要些冰块!”
三村大声吩咐道。
于是,女侍者很快把威士忌酒和冰块送来了,鹫尾给三村的酒里少放了两块冰,而自己则少倒了一点酒,并加上了许多冰块。
除了要了盐烧丁斑鱼和鲤鱼鱼片外,还要了油炸若鹭鱼。
鹫尾很巧妙的劝着三村大量喝酒,而三村则有意识地在这3个女侍者面前逞能,也半推半就地喝了起来。他很快就有些醉了,这会儿,他说起话来,舌头都有些硬了似地。
“在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姓野泽的人家??
鹫尾看时机已到,便故意随便地问了起来。
“啊?住什么地方的,哪个野泽?”
三村用通红而略有混浊的双眼看着鹫尾问道,同时抓起酒杯“咕嘟”又咽了一大口。
一
“要说是哪个野泽嘛……哎,你知道关东会吗?”
鹫尾小声问道。
“噢,小诸、佐久,和关东会有关系的店子多着哪!这个关东会怎么啦?”
已经醉了的三村,用含混的语气问着鹫尾。
“在几年前,关东会的人曾闯入这儿的一家叫野泽的人家,把这家人狠狠地欺负了一顿。我是从给我拍照片的这家杂志杜那里听说的。”
“噢,你说的是西边家姓野泽的。这我当然知道。那时我还是个高校生呢!……当时那家的老头被打成了残废,现在还下不了地哪!那家的老太婆背上的鞭痕,听说现在还有;他们的女儿幸子还被这伙家伙轮奸了,好多天走不了路;儿子的手腕被打得骨折,两年才治好,听说当时打得挺凶的呢!”三村滔滔不绝地说道。“你说的那家西边的野泽在什么地方?”鹫尾继续问道。三村回答了,然后鹫尾又问追:“你当时都亲眼看到这些了吧?”“没有,详细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那家还有一个在东京工作的女儿。嗯——叫江梨子。那可是个有名的美人呀!我上中学时,那个姑娘还在村里。我一想起那个姑娘的模样就睡不着觉呢!”
“……”
“就我说的这个江梨子呀,好像她和关东会的人成了家。不过后来听说那个男的背叛了关东会。在他叛逃时,还隐藏了有关关东会的什么材料。这个女的什么也没有说,于是关东会的人就闯到这个住在西边的野泽家去进行了搜查。”
“找到那个东西了吗?”
鹫尾问道。
“要是找到了,还能那么残酷地虐待野泽一家人吗?……听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那现在野泽一家怎么样了?”
“刚才说的那个江梨子不知和那个男人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直没有音信。她家的老爷子成了残废,老太婆整日在苹果园里忙活儿着,她的那个弟弟因为也能工作了,现在也干着种莱和苹果园的一般人的话计。不过,只有那个幸子不在家里,现在在这个佐久的酒吧里干活儿。当了妓女,有钱就睡觉。一会儿咱们就去那儿吧?”
三村说着,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时间还早嘛,转转别的店子再去幸子那里吧……幸子干活儿的那家店子,是不是与关东会有关系的?”
“不,没有关系。是当地天龙组的。和神户的山野组是拜把子的组织开的分号。所以,关东会管不了他们。可幸子也许卷到这个组里去了,尤其她这样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三村就带着鹫尾先去了一家酒吧。
里面有两个好像是白天在地里干活、夜里来这服务的女招待,坐在包间里被男人搂抱着。
因为三村年轻,所以尽管他有些醉得不成样子,还是上去和女招待打逗。从鹫尾看来,这里的女招待个个妖里妖气,所以他对这个店子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个男人怕是阳萎吧?”
屋里的女招待嘲弄着鹫尾。
出了这个店子后,三村就带着鹫尾来到了与江梨子同父异母的妹妹幸子干活的那家叫“塞西露”的酒吧馆。
照三村的话说,幸子今年刚19岁。可由于她整日荒淫无度,看上去有25、6岁的样子。鹫尾尽力回忆着和自己同居的江梨子的模样,怎么也与这个面前的幸子对不上号来,哪怕在某一点有点相似呢!
幸子的身材粗鲁生硬,不像江梨子那样娇媚多姿。颜面扁平,毫无诱人之处。不过,只是她那爽快的表情似乎与江梨子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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