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谎!江梨子的尸体完全被溶解了,骨头什么的根本就没剩下……当时,在远藤强xx她后,又连续拷打了3个多小时,其中德山也强xx了她,不但用鞭子,而且还用电锯和煤气喷灯。因太残酷了,江梨子很快就死了。不过,她至死什么也没有说。”
西村说道。
“你也强xx了江梨子?!”
“那、那、这、这个……”
“说实话!!”
说着,鹫尾一下把匕首横在了被烫得肿胀起来的西村的xxxx(日语写作“男根”)上。
“哎呀!”西村尖叫一声喊道:
“就一次呀!大头目干完了,说让我们尝尝……疼死我了!千万饶了我呀!”
西村痛哭了起来。
鹫尾真恨不得一刀划掉了西村的xxxx,但他把匕首放在西村的会阴部问道:“别喊了!再喊就拉掉你的xx巴!说,江梨子什么都没有说就死了,所以据说他们又去搜查了我在杉井区上高井户的隐蔽地点,是不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找到,就拆掉了房子,连院墙也推倒了?”
鹫尾问道。
“是的。我也参加了拆了房子的事,可根本没有找到录音磁带。”
西村答道。
“我那处住宅成了中央高速公路的建设用地后,因为挖沟又深挖了一次。但远藤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真的吗?”
“真的。当时我是监工,所以非常了解情况。”
西村答道。
“你们在搜查江梨子的老家时,是不是也拷问了她的奶妈和义父?”
“我没有去信州,所以不知道,不过,我从去信州的同事那里知道,他们去了一趟信州,可什么也没有找到。”
“你们现在住的那个西洛合住宅,过去是我和江梨子的住处,那里你们是不是也进行了彻底搜查?”
鹫尾问道。
“哎呀!我们连院子都挖遍了,可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么从别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吗?”
“那个——我就——”
西村含含糊糊地答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就不在关东会干了,离开他们!”
西村双手合十地求饶道。
鹫尾迅速地从地上拾起刚才扔掉的、沾满了唾液的毛巾,狠狠地塞进了西村的嘴里,然后他挥动匕首,将西村的左右手腕的肌腱切断了。
四
西村的两只手再也动不了了。从他那堵着的嘴里发出了悲痛的喊叫声。
鹫尾又把毛巾朝西村的嘴里按了按。西村瞪着一双充满了恐怖神情的眼睛,他已经又开始大小便失禁,从他的臀部流出了粪便,他全身在抽搐。
“好哇、你个打手——”
鹫尾紧紧地盯着西村的眼睛狠狠地说道:“你奸侮了和我妻子一样的女人,还想让我饶了你?!”
西村已经惊恐地喊不出声了。
“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好吧,我就先把你这个奸侮过江梨子的脏东西割下来!”
说着,鹫尾就把匕首放到了西村的xxxx根部,一刀就划了下去,西村疼得全身激烈地痉挛着,像是要逃走地扭动着身子。但由于颈部受了伤而无法扭动了,他痛苦的喊叫声被毛巾堵住了,发不出声来了。
鹫尾知道,如果刚才稍稍用一下力气,就可以像切香肠一样把西村的xxxx切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这样,而且把切进一半的匕首像拉锯—样在西村的xxxx上来回划动着。鲜血如泉水般地向外涌出。
从堵着毛巾的嘴里,不停地传出西村那几乎不是人类的惨叫声,他的两条腿拼命地蹬踢着。
看到西村那双瞪得如同鸡蛋一样大小的眼睛,鹫尾把匕首从他的伤口中拔了出来,并抽出了堵在西村嘴里的毛巾。
西村的全身和双腿仍然激烈地抽搐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喘气了。
鹫尾把耳朵放在西村的胸上听了听。
听不到心跳了,大概是由于极度恐怖,他的心脏麻痹了。这时,从伤口流出的鲜血也不那么猛了,这也许是与心脏麻痹了有关。
“妈的!真不经打!”
鹫尾骂着,把西村的身子翻成俯卧的样子,这时,从他那肛门泄露出的大便臭味一下子冲进了鹫尾的鼻子里。
鹫尾一把抓住了西村的头发,把他的头提了起来,将匕首一下子刺进了他的喉咙,然后又把匕首猛地拔了出来。
像拔去了拴子的水管一样,鲜血一下子从伤口处涌了出来,鹫尾一把松了西村的头发。
他又提拎起西村的双脚,由于重力的原因。鲜血从喉部更充分地流着,鲜血不—会儿就积满了西村躺的防雨帐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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