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安东·奥纳西斯所说的,警察没有干预这件事情。”
“这样也好,我们也可以松口气。”邦彦沉思着说道。
“为庆贺你安全生还,来!干杯。喝掉这杯酒就会忘记那些不顺利的事情。”
皮埃尔打开酒瓶盖,给两个人的酒杯里斟满了酒。顿时间浓烈的醉香沁人心脾。两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自从去年在东柏林喝过这酒之后,就再也没能见到。太律了。另外有点事情托你办一下,帮我洗印一下这卷胶卷。这儿可以办到吧?”邦彦一边品味着托考伊的酒,一边问道。
“这上面照了些什么?”
“你在洗印完之后,会感到赏心悦目的底片送给你等这次事情了结之后,你把它出售给美国的暴露杂志,至少会赚到几百万美元。”邦彦阴险地汕笑着。
“我给你说件事情,在侦察阿南顿尔海角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海底有一条深达一百多米的壑谷,好像从海角的顶端一直连到深海中。”
“你说的是真实的?”
“壑谷的上面虽说仅有约十米宽,但底下的宽度可达一百米。不是一条自然形成的壑谷。依我看这可能是一条上窄下宽的人工海底隧道。”邦彦说。
“很有可能。也许应该把这件事报告给上边。”皮埃尔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另外,你在和上边取得联系时,请不要忘了附带说一句。马上给尼斯海港运来石楠花。”邦彦说道。
“石楠花?”
“啊,是一种英国的野花。这里似乎过于暖和,很少见到。”
“没问题,戛纳的植物园里有。路易会把它找来的。”皮埃尔把视线转向了路易。
……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皮埃尔手提装有大信封和牛肉的塑料袋,又重新出现在秘密地下室的门口。
“和上边取得了联系。照片确实不是你自己加工合成的吧?洗出来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皮埃尔坐在了邦彦对面带扶手的倚子上。
“照得清楚吗?”
“那么小的相机能拍摄出这种效果已是了不起了。特别是你抱住那个女的睡觉的那一张。喷,真叫绝。坦白地说,我是德蒙嘉的狂热的祟拜者可能的话,我真想代替你的位置。”皮埃尔叹了口气。
“你也来试试看,真是太有味道了。”邦彦低声笑着,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在了条桌上。这是一些]8x13厘米的放大彩色照片。在“美洲豹”牌汽车的前面手握手枪的米莲娜·悠蒙嘉殊死一搏的表情和在床上与邦彦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恍惚陶醉的表情……这些照片都冲得十分清楚。
“这一下子你可掌握了米莲娜的致命把柄,通过米莲娜干掉奥纳西斯。好主意。来!祝你顺利成功。”皮埃尔说道。
“我去试一试这些照片,你先帮我保存一下,这是一张王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用它。”
邦彦把照片装回了信封。但略一迟疑,又挑出床上睡觉的其中一张,揣到内衣口袋里。
皮埃尔打开塑料袋“这是在长玛尔库放牧的野牛的肉干,越嚼越有昧道。对我来说喜欢美味佳肴,味道醉浓的酒和上等烟草,远远地胜过对美女的兴趣。”
他苦笑普,把酒罐中的剩余的酒倒入自己的酒杯中。
下午五点半,路易身穿瓶颈领的针织套衫手恃紫色的石楠花束回来了,把花束交给邦彦后,又急匆匆地走了。邦彦把石楠花插到水里养了起来,在同皮埃尔交谈过程中,睡意占据了邦彦的大脑。
下午六点十分的时侯路易打来了电话。皮埃尔接过电话后。转告邦彦,米莲娜已经到达奥纳西斯的别墅。邦彦点了点头,脱掉晚礼服来到沙发上,合上了眼睛。邦彦一觉醒来已是晚上十点过。整整地睡了四个小时后,浑身的疲劳、困倦顿时烟消云散。
邦彦到房间左角的盟洗室洗了脸并借来剃刀剃光了胡子,然后回到房间穿上了晚礼服。
“米莲娜好象还在奥纳西斯的别墅。”皮埃尔一边嚼着奶酷一边说道。
这时,金库菌面写字台上的电活响了,邦彦过去拿起电话。
“睡醒了吗?奥钠西斯和菌蒙易出了别璧,坐上了停泊在摩纳哥海掩上‘海幸’号船。”电话里传来了路易的声音。
“好,明白了,我马上就去。”邦彦回答道。
“我坐一辆雪铁龙牌轿车来,在贸易码头等你。”路易放下了电话。
邦彦在晚礼服衣领的装饰孔上擂上两三支小石楠花,把电话的内容转告给皮埃尔后,就立刻离开了房间,邦彦很映就来到了摩纳哥的拉考塔米娜的贸易码头,他看到路易戴着尖顶皮帽,把雪铁龙牌轿车停靠在码头上,他自己则坐在码头上系缆绳的铁桩上抽着烟。邦彦有意识地把轿车停在离雪铁龙牌轿车稍远的地方,然后朝路易走去。坐在他旁边的铁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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