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展三点——机库恢复了平静。
由于身子一动不动,津场着地的左腕麻木了。他从工作服的口袋中取出笔形小手电开亮,终于动了下上身,打开工具箱,从里头取出螺丝刀和扁嘴钳。松开行李盖上的锁,推开一条缝,熄灭了小电筒。又从工具箱中取出缩微了的潜望镜,将镜头探出箱盖的缝隙。
边上停有吉普和轿车,视线被挡,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至少近处无人。
他跳到水泥地上,从仓库行李房中取出M16自动步枪和几十个弹夹。
津场把枪挂在颈部,往腰上别上五个弹夹,手拿安有消音器的海斯场达双九型小口径手枪,站起身来。
这个机库宽幅一百五十米,纵深二百米,高高的屋顶电灯放出明亮的光芒。
可以看到紧里头的警卫值班室。玻璃结构的屋里,六个人或躺成样,睡得很香。
机库左角有两门GAI-Bol型机关炮,连牵引车在吉普车上。边上堆着五百门二十毫米机关炮弹和一百个打窘英文字母的箱子。也有手榴弹箱。
津场咧嘴一笑,拉开无线电收发报机的天线,一按开关,旋即。本城和岩下分别从各自隐身处出来。挎上自动步枪,拔出无声手枪。然后在通话键上按下放开。
三人悄悄地爬到了值班室。象只玻璃盒的值班室左右都有转门。
岩下和本城从左侧门、津场从右门同时闯入母庸置疑,三个也是一同站起来的。三个同时举枪射击。六个家伙每人头上都挨了三枪,其间不到两秒,津场他们又在太阳穴上补上两枪。
拖机关炮的吉普车还搭载着口径五十的MZ重机枪。三人检查了车上的油箱,全都满载燃料。
工具箱中还准备有能打开驾驶盘锁的特殊工具,但这种旧式威利士吉普上没这种锁。
他们又轻手轻脚地打开机关炮弹箱。
炮弹不是散装的,全都五十发一条。
三人给每辆车都装上一千发,还放上MZ重机枪的口径050英寸子弹二千发。他们在另一辆满载燃油的吉普上,也放上了二千发30毫米炮弹和三千发口径五十的重机枪子弹。为外,还有十个手榴弹箱。回到先前的轿车。在地上的几十条M16子弹带,扔在三台古普车上。
津场和本城开那两辆拖炮的车,岩下负责运输炮弹和机枪子弹的吉普,三辆车驶向机库大门,岩下停车跳下,上前按动大门的电动开关,然后手脚麻利地回到吉普车上。三辆驶出机库后,加快速度直冲离此几公里的正门。离开平到五百米了,这时三楼里警铃声大作楼里每间屋子逐个亮灯。
吉普车在距机库二千米、距主楼一千五百米处停下,关掉车灯。从主楼的各个窗口和楼顶射下一道道火舌,但因距离太远,吉普车毫发未损。
津场三人跳下车来,卸下机关炮,不到三十秒,作好了发射准备。
主楼上灯火辉煌,很容易瞄准。
一声低喝发射速度达一分钟一千发的机关炮发火了。
岩下四下游走,还送炮弹。
打到第十梭,两门机关炮吐出的20毫米炮弹象是被击中了主楼,在楼里爆炸,煞是有趣。被饱以炮弹的主楼在熊熊烈火中摇摇欲坠。
津城和本城又对准机库打了一阵,直到炮管已经发红、机库坍塌为止。
三人再次将机关炮搭在车后。三辆吉普齐头并进,冲向正门。他们击碎前窗,坐在座位上,单手举枪射击。正门守卫们拚命反击,可哪里比得上津场他们装有夜视装置的Ml,吉普突破正门,在山道上下行了五公里后,停了下来,避车线内一辆载有大货箱的八吨大卡车屁股正对着他们,车手就是很少参预实际行动的洪野。他按动电钮,开启贷箱门。
满是防滑疙瘩的钢板滑出货箱后门,斜倚在地上。同时。津场和本城放下了机关炮的挂钩三台吉普在钢板的帮助下开进了贷厢。津城、岩下、本场合力将重约一百公斤的机关炮也推了进去。
之后约过了半个月。
每年从超过五兆元的国营赌博营业额中任意提取2%即一千多亿元使用的财产法人,全国国营赌博协会终身会长叶山善造,是个颇有身份的人物,现正乘在协会所有的“报国丸号”上。
这条相当于五千吨级巡洋舰的船正如津场从柳那儿听说的一样,有五门大炮和三门高射炮,而且还储备了十挺重机枪,当然,甲板上的大炮和高射炮都盖着大木箱,重机枪则藏在船仓里。
它驶出在千叶幕张要塞似的隐蔽所,通过东京湾,驶向晴海码头。全国赌博福利协会的总部大厦就在晴海。报国丸号行驶在平静的海面上,鱼儿不时跃出水面,在船边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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