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是,这仍是个很了不起的推理,当初警方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一个月时间才想到这一点。”
“哦……”
“对了,那些脚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啊……嗯?”
“你知道吗?”
“那个嘛,到底是怎么弄的?……让我想想看……啊,对了!”
“应该是这样的吧,窗户附近的凌乱脚印并不是故弄花招,而是把梯子搁在那边。因为要把床铺拉上去,至少要四个人,另一个人负责下手,这么一,共犯就有五个人了。所以凶手从梯子上下到雪地时,才会造成如此凌乱的脚印。”
“至于两种脚印中模特儿的女鞋脚印可能是真的,男鞋印就大有文章了。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有腹案。由于一般的芭蕾舞者不都是踮着脚尖走路的?要在雪地上也这么走,就会形成踩高跷的痕迹。第一个人这么走,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只要利用同样的方法,循着他的脚印走即可。不过,总是会有不太吻合之处,于是穿着男鞋的人,走在最后,再把那些脚印踏平就好了。”
“如果走在最前面的人的鞋,比最后一个人的小,虽然在理论上是行得,然而还是会有一些不合之处,就像你刚才提到过的情形。可是,只要前面的人是利用踮脚尖的方式走路的话,即使有一千人也无所谓。这样一来,凶手也呼之欲出了。”
“说得不错!你真是不简单!像你这种优秀的人才,居然在乡下当占星师,真是国家的损失呢!”
“大家都没有眼光嘛!”
“在下楼梯处,要让大家都踏在同样的地方,也很不简单。而且也会留下楼梯的印子,于是如你所说的,穿男鞋者最后再小心翼翼地消除那些脚印,于是形成足迹凌乱的样子。到这里为止我都懂,可是前面的部份呢?”
我的话似乎伤了御手洗的自尊。他说道:“哼!你不饿吗?我们先去吃饭再说吧!”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御手洗处,打算吃过早饭就开车到纲岛去。
“昨天我们讨论到哪里?”
御手洗边喝咖啡边问。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只说到平吉被杀的地方,大约是三分之一。我说他是在密室被杀的,而你也想到床是被绳子钓起来的。”
“对了!不过那种说法有点自相矛盾。昨天你回去后我又仔细想了好久,现在又忘了,算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昨天,我也有些细节忘了告诉你。”我很快地接着说:“关于他弟弟吉男的事。命案发生当天,他正在东北旅行。这几件命案被认为互有关连的主因之一,就是吉男和平吉长的很像双胞胎,而且平吉的体并没有留胡子。”
御手洗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命案当天虽然没有人见过平吉,可是他的家人和富田安江都证实两天前还看见他留胡子。”
“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很重要吗?这证明平吉和吉男掉包的说法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根本不成问题。吉男从东北旅行回来后,那是什么时候?对,二月廿七日深夜。回来后,他不是和妻女过着正常的生活吗?而且,他也要和出版社接洽吧!这些人不可能都感觉不出来吧!”
“嗯,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如果我先说到阿索德命案的部份,也许你就不会这么肯定了。因为我也在画插图,熬个通宵后,第二天见面时,出版社的人常说我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太太总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只要变个发型,再带上眼镜,也许就能瞒过那些编辑了,因为交稿的时间都是在晚上。”
“命案发生后,吉男就带上眼镜,记录上可有写?”
“虽然没有,可是……”
“照你这么说,出版社的人都是大近视罗!而且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妻子还是个大糊涂蛋吧!除非她也是共犯。这么说,这一连串命案的凶手都是同一人,文子居然对自己亲生的女儿也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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