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打断了她的话:“够了!我肯定哥尔德曼先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明白了,”尼姆轻声说。“我想我明白了。”他想起了在沃利·塔尔伯特触电以后,凯伦写给他的诗。
“假如”这个或那个在某一天某一日错过了一小时或一英寸;或是一件疏忽了的事做到了,或是一件做了的事被疏忽!“假如”这个或那个在某一天某一日错过了一小时或一英寸;或是一件疏忽了的事做到了,或是一件做了的事被疏忽!
他现在更加理解了。然后,好象觉得该说点什么但又不能肯定说什么好,他补充说:“我看你们不该为了客观情况责备你们自己……”
路德使了一个眼色,又说:“别说吧,哥尔德曼先生。”尼姆沉默了下来,他认识到了他应该已经本能地感觉到了的事情:没有什么别的话可说了,这些道理早就讲过,并且被断然拒绝了。没有办法,从来没有任何办法能减轻一丝一毫这两位老人所背着的沉重的包袱。
“亨丽爱塔说得对,”路德说。“我确实和她有同样的想法。我们两人都要带着这个罪进坟墓了。”
他妻子又说:“这样你懂我的意思了吧,我说不管我们做什么——包括挣钱给凯伦买辆车——都是微不足道的。”
“这不是微不足道的,”尼姆说。“即便那些是真的,这也远远超过了那个。”
他们从公寓门厅走到了外面的街上。尼姆的车停在几码以外。
“谢谢你们告诉我以前的事,”他说。“车子的事我去想想办法,尽量快一些。”
正如尼姆所预见到的,凯伦的诗两天后又来了。
小时候你在人行道上跑过吗?玩那个躲裂缝的游戏?或者,长大以后,想象中站立在细缝上,在绷索上走动,害怕,偏偏又企求,堕落造成的灾难?
我是说“灾难”吗?乖谬的字眼!因为有一些堕落和惩罚并非全然是灾难性的,而伴有大量的欢乐和光辉。
堕入情网就是这样。
小时候你在人行道上跑过吗?玩那个躲裂缝的游戏?或者,长大以后,想象中站立在细缝上,在绷索上走动,害怕,偏偏又企求,堕落造成的灾难?
我是说“灾难”吗?乖谬的字眼!因为有一些堕落和惩罚并非全然是灾难性的,而伴有大量的欢乐和光辉。
堕入情网就是这样。
可是理智提出告诫:堕落就是堕落它痛苦的后果只能推迟,无法回避。
废话,废话!理智滚开!为疯狂的走动、走绷索、走细缝欢呼!此时此刻,谁是理智的,或者要理智?不是我。
你呢?可是理智提出告诫:堕落就是堕落它痛苦的后果只能推迟,无法回避。
废话,废话!理智滚开!为疯狂的走动、走绷索、走细缝欢呼!此时此刻,谁是理智的,或者要理智?不是我。
你呢?
议题是图尼帕。
“不管和这个州的州长谈什么事情,”约·埃里克·汉弗莱用他的波士顿口音宣称,“其结果就象把手放进一桶水里一样。手一拿出来,水就恢复原状,就象手从来没放进去过一样。”
“除了,”雷·波尔森指出,“你的手湿了。”
“又冷又湿。”董事长纠正说。
“我警告过你了,”特丽萨·范·伯伦说。“两个月前断电一过我就警告过你了,公众的记性是不好的,人们——包括政客们——会忘记那次电力短缺及其原因的。”
“记性不是州长的问题。”奥斯卡·奥布赖恩对她肯定地说。总法律顾问和埃里克·汉弗莱一起参加了州议会大厦里的最近几次会议,会上对修建新发电厂的建议——包括图尼帕——进行了讨论。他接着说,“我们州长只有一个问题:他想当美国总统。他想得很厉害,他可以尝到当总统的滋味了。”
尼姆·哥尔德曼说:“谁知道呢?他也许能成为一位好总统。”
“他也许行,”奥布赖恩让步了。“然而在现时加利福尼亚却是无人掌舵,这个一州之长既不肯表态也不做任何决定。哪怕有可能在全国得罪一个选民他也不干。”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阿瑟·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