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特汽车就像是一把尺子,标出了我们到底是什么。[站了起来,向外张望,又坐了下来。]
赫伯特它实在很大。它还在吗?
库尔特在。抑或在某个洗衣日。她不让清洁工洗我的衣服,她要自己洗。爱的证明。我总是听到她的叫声,什么是白色的,什么是彩色的。她从来不看使用说明。但是她相信她了解我的内心深处。
赫伯特如果我们进入意义的黑暗寂静处,我们发现,这种意义会变得吵闹得让人不舒服。
库尔特有一次,在一个酒店里,有个女人用英语同我说,我不是用叫喊来打破黑夜的那种人。
赫伯特现在该是某个下身像个未出生的婴儿一样下俯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了。
库尔特好像我们的越轨被人在什么地方记了下来。我们自己几乎难以置信!
赫伯特又是我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尼娜和巴巴拉。我俩之间已经有两年之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因为我们总是用体育运动来作为绕道,运动后早就精疲力竭了。
[现在动物们隆重登场了:两个巨大的动物人进来了,像图腾一样,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只有库尔特和赫伯特继续向停车场张望,寻找他们的汽车。一会儿过后,他们拿出一副袖珍象棋,开始玩起来。动物非常庞大,他们的鞋底很高。熊的身体里塞满了东西,很肥。驼鹿则又高又瘦。他们看上去很危险,但是说话用的却是最轻的交谈的声音。背景,在玻璃门后面,越来越吵闹。]
驼鹿这里没人吧?
熊好像是。你是不是也不会说话了?还是你已经把它又接回来了?
驼鹿是的。我心里堆积了太多太多,所以我要说出来。我自己来说话。一个可怕的情形!
熊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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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鹿你能告诉我们你的职业吗?用一个恰当的手势表达出来?
熊我是建筑机器的代理,这些建筑机器来自欧共体国家。有谁展示过这种不真实的东西,而且还想在这上面进行建造的?我常常在国外,在匈牙利,波兰,在那些国名都不为人记住的国家,在老帝国的各个新联邦州出差。
驼鹿这些美丽的国家等了很长时间,而且等的就是我们去。这真是太好了。
熊我们怀着我们的生活热情在他们的土地上种植他们,这实在太好不过了。
驼鹿我也做代理,不过代理的是办公室机器。有趣,性交!有趣,性交!
熊如果说话是人类的一种建树的话,那么这些奇妙的机器几乎称得上是超人类的。谁想出他们来的?尤其是女人们,她们用语言持续地研究自身,又两手空空地出来!
驼鹿的确如此,对精神世界的研究是没有止境的。但是用机器则可以跨越自身!
熊你作为身体的行为真是伟大!
驼鹿你炫耀身体的方式真是伟大!
熊我们出差的这些国家是没有过去的。一些人喜欢这么做:喷射,然后停在那里。
驼鹿西方已经开始了唇舌游戏。这是一个失败。
熊然后他们自己对这一切负责。这时他们不再能自持!这么多运动,只是为了给每个来的人。
驼鹿然后我们就出现了。成熟的大学生,富有知识和技能。
熊如果他们理智的话,他们就会保留现在的购物天堂。在那里每个玩笑都证明他们现在有了个好宪法。
驼鹿Tutzifrutzi①霜淇淋!
①TuttiFrutti为德国电视台最早的一个色情节目。霜淇淋在此也影射色情广告——译注。熊我的公司为他们建造他们以前从未有过的设备。他们可以在那里获得我们还未曾获得的最新的产品。
驼鹿一个为他们的本质服务的新的居住空间。这个本质坐在火车站候车厅里,抛弃自己或者让别人来抛扔到垃圾堆去。事先测量好地方,以便邪恶的本质也可以有个淋浴的地方。
熊在广播里,人们以听不懂的声音聚集在一起。喇叭在房间里呼吸。表示自愿的那个人可作为时间在听众里得以保留。他自己会成为一个具有最喜爱的节目意识的听众!所有人都没有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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