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福特疑案(67)

2025-10-09 评论

    “对!”艾密莉表示同意,“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可能是杀害上尉的人,因为当上尉被杀害时,他们都在西塔福特寓所里,他们互相证明,谁也不能要赖,呢,他们都不是现场凶手嘛!”
    “事实上,住在西塔福特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现场凶手,”安德比说,“甚至艾尔默,”他的声音低到连那个司机都不可能听见,“因为星期五去西塔福特的路不能通车了。”
    “他可能是走路去的,”艾密莉同样压低声音说,“如果布尔纳比那天晚上能走到那里,那艾尔默就可能在午饭时启程了——五点钟到达埃克参顿,杀了他,然后走路回来。”
    安德比摇摇头,说:“我认为他不可能走回来,你记得吧,六点半已开始下雪。反正,你不打算控告艾尔默吧?”
    “对!”艾密莉说,“当然不告他,即使他是个杀人狂。”
    “嘘!要是他听见了,会伤害感情的。”
    “无话如何你不能肯定他没有可能杀害策列维里安上尉。”
    安德比说:“他不可能徒步往返埃克参顿,并且整个西诺福特无人知晓,你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这里真是人人无所不知的地方。”
    “对的。”安德比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西塔福特的人都不是现场凶手的理由。当时唯一不在威尔里特家的人——帕斯荷斯小姐和成亚特上尉,他们是病残者,他们不可能穿过暴风雪。还有那位可爱的老克尔提斯和他的太太,要是他们中任何一个是谋杀者的话,他可以舒舒服服地去埃克参顿度周末,并且杀完了人才回来。”
    艾密莉大笑,说:“当然,谁也不可能离开西塔福特到外地度周末而没人留意的。”
    “如果是克尔提斯太太平的,那克尔提斯一定会发现她不在家的。”
    “那当然。”艾密莉说,“凶手该是阿卜杜尔,档案里一定记载,他是一名印度低级炮兵,在一次叛乱中,策列维里安上尉把他的心腹弟兄抛出船外,——事情很可能是这样。”
    安德比说:“我不相信那个可怜的,样子忧郁的土著人会杀人!”
    “我知道是谁啦!”他忽然又说。
    “你说什么?”又密莉急切地问。
    “我是说那个正要生第八胎的铁匠妻子。这个勇猛的女人,不顾一切,一直走到埃克参顿。用管子打他。”
    “请问为什么?”
    “因为,虽然那个铁匠是前面七个孩子的父亲,策列维里安上尉则是未来的那个孩子的父亲。”
    “查尔斯,不要粗俗!其实,干这事的可能是铁匠,不是她?你看看这个可信的情况,想想看,一双结实强健的手臂是怎样挥舞管子药呀!而他的妻子要照顾七个孩子,可能无暇顾及他是否在家。”
    “这庸俗得象白痴说的话了!”查尔斯说。
    “这很可能!”艾密莉表示同意,“算失败者没有成功!”
    “那你呢?”查尔斯说。
    “我?”
    “发生谋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多么离奇呀!我从未想到这点,我当然在伦敦啦。但我不知道怎么能证明这一点,因为当时我一个人独居于我的寓所。”
    “这下把你驳倒了!”查尔斯说,“动机决定一切,你那位小伙子就要到手两万英镑!你还说什么呢?”
    “你真聪明,查尔斯。”又密莉说,“我明白了。我才真正是个最受嫌疑的人,可我从未想过这点!”

    两天以后,艾密莉一早从西塔福特来到了拿尔拉柯特侦探的办公室。
    拿尔拉尔柯特打量着她,他心里暗暗佩服艾密莉的勇气、决心和那种坚定的乐观精神,她是个战士,而拿尔拉柯特钦佩的就是战士。
    可是她对吉姆·皮尔逊好得太过分了,这个小伙子在这极谋杀案中完全充当了笨蛋的角色。
    “旅客登记簿上的记载是事实,”他说,“因此,警察就抓了他。这个人是否真的清白这倒不在乎,关键是有足够的证据就能判他的罪。策列福西斯小姐,我们所要的是有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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