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对你的看法,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在世界上扫描到的知识更容易往悲剧靠拢,所以我一直对此深痛欲绝。
“告诉我真相。”我说道,“关于迈诺奇魔鬼的故事,黎斯特声称他去了天堂和地狱。他将圣维多尼卡的面纱带了回来。基督的面孔就在上面!它将无数人带进了天主教堂,终结了隔离和苦难。它导致黑暗的孩子对着致命的清晨阳光举起双臂,仿佛太阳就是上帝之火焰。”
“是的。这都是事实。正如我说的那样,”你说道,带着礼貌和未加修饰的谦逊,垂下了头,“而且你也知道……在这场狂热之中我们中的几个也死去了,报纸和科学家收集了我们的骨灰来进行检查。”
我对于你的平静感到惊讶。这是二十世纪的理智。一个被无以可记的信息,敏捷聪慧的口才,综合一切,面对恐怖的经历,战争,屠杀,世界上尽可能的灾难,而衬托出来的头脑。
“事实如此,”你说,“我也会面了玛克尔和马赫瑞特,古老的先辈,你无需恐惧,我不知道根源的脆弱性。你的行为也很善意。”
我心情愉快。
“你对神圣的面纱作何看法。”我问。
“法提麻女士,”你温柔的说,“都灵裹尸布,卢尔德神奇之泉之中升起的残废人!相信这件事情将会是何等的安慰!”
“而你没有相信?”
你摇了摇头。“黎斯特也没有。是那个凡人女孩,朵拉,从他手中抢夺走了面纱,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它精工细作,独一无二,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一件遗迹,比我以前看到的任何都要珍贵。”
突然间你听起来沮丧异常。
“制造它的过程包括了无限的目的。”你说。
“吸血鬼阿曼德,秀气男孩样的阿曼德相信了它。”我问道,“阿曼德看到了它,看到了基督的脸孔,”我说,试探你的肯定。
“足够让他去死。”你严肃地说,“足够让他面对清晨的太阳展开双臂。”
你转移开了目光,闭上了双眼。这是一个简单的请求,让我停止对于阿曼德询问,停止让他去回忆阿曼德是如何奔入清晨的火焰的。
我叹气,看到你如此头脑清楚,理智,依然芒峰锐利,坦白诚实,让我吃惊而又入迷。
你的声音颤抖了:“阿曼德。”仍然没有看着我,“一个安魂弥撒。他甚至不知道麦梅克是否存在,是否在肉身中诱惑了黎斯特就是万能上帝的孩子?谁能够知道呢?”
我被你的热切,你的激情征服了。你并非身心疲惫,愤世嫉俗。对于这些事件,这些生灵,还有你提出的问题,你的情感立刻激动。
“他们锁起了面纱,”你说,“它在梵蒂冈。第五街道上的圣帕瑞克大教堂延续了整整两个星期的狂乱,人们蜂拥而来,只为了看一眼上帝的双眼,当他们如愿以求,他们就被征服了,进入了墓穴。我怀疑地球上是否还有一个国度可以看到它了。”
“黎斯特呢?”我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迷惑,沉默,”你说,“黎斯特躺在新奥尔良一个礼拜堂的地面上。他不动也不说话。他的母亲已经来了。你认识葛布瑞,他将她变成了吸血鬼。”
“是的,我记得她。”
“然而她也无法让他有所反映。不论他在去往天堂和地狱的路程上看到了什么,他不理解事情的真相,他试图告诫朵拉!最后,当我写下他的整个故事之后,他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目光呆滞,身体无力。在被遗弃的修道院的礼拜堂,他和葛布瑞上演了一出圣母怜子图。他的思绪被隔绝了,或者,根本就没有了思想。”
我发现我喜欢你讲话的礼仪。事实上,我已经失去了警戒心。
“我离开了黎斯特因为我已经不能够帮助他。”你说,“而且我必须知道是否还有古老的先辈可以为我做一个结尾;我必须开始我朝圣之旅,开始认识我进入的这个世界的危险。”
“你如此直率,你一点也不够狡猾。”
“正相反,我藏匿我最为敏锐的资源。”你展现一个缓慢而礼貌的微笑,“你的美貌让我困惑。你习惯被称赞吗?”
“的确。”我说,“而且已经厌烦。进一步说,我让仅仅是警告,我们的世界有古老的先辈,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传言说你见过玛克尔和马赫瑞特,是如今最为古老的源泉,我们全部出自她们。他们明显离开了我们和这个世界,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对权力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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