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屯主此时似是惶恐不安的忧急解释道:“唐大队长!契丹国也有和咱们一样的江湖武林人,但并不称武林人而称勇士,契丹勇士中有两个一等高手,一个是契丹国师莫札图,另一个便是契丹王子兄妹的师父巴雅喀,怪不得契丹王子扎营不攻,原来是派人请来了师父及鹞军!唉,早知如此前一两天便应突围离去才是正理呢!”
唐天宝闻言不由双眉一皱心有不悦,但又不好显现于面的沉声说道:“燕屯主体放心!
只要我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在屯内一天,便会尽一切能力保卫柳河屯,除非……全都阵亡于此那也无可奈何了!不过,本队长虽不知这个巴雅喀的功力武技如何?但据另一名莫札图与贵帮帮主……”
唐天宝话语及此突然顿止未再续言,但内心中却己有了大致的盘算,因此默默的笑了笑后便飞身跃下哨台,将四名小队长招至低语细商。
晌午刚过!契丹之方的军骑突然开始奔驰调动,似乎又开始准备攻屯的布署了。
军骑迅速一一排列成横队阵势,六百名鹞军铁骑在中军篷帐之前横列两百人三排队伍,个个皆是鞍上斜插长枪手执铁胎弓,鞍前悬有两壶铁管箭,一看便知欲以铁盔甲护身接近屯周箭射攻屯。
原有的三千余轻旅军士也已编列每队百人的二十队步旅,除了皆有铁盾刀枪外每队皆备有四具长木梯,属攻屯主力,所余千余人依然是跨骑执弓,在鹞军及步旅两侧横列延伸向屯周,乃是属于绕屯遥射的骑队。
中军帐篷前,面蓄虬髯的契丹王子正与那位年约六旬头戴一顶两侧斜翘大帽的巴雅喀低语,另一名看似只有十五六岁头戴双翎白狐皮帽的俊秀少年,则面含笑意的望着阵势及远方大屯,似乎断定此次攻屯必然可轻易的攻入屯内杀光汉人。
此时契丹王子己与巴雅喀低语交谈后立时连连大喝,身侧的七名主将便一一跨骑驰奔向中军及两恻骑队,当中军帐篷之方响起角号声,两侧骑队立时疾驰绕围屯周,而正中的鹞军铁骑也开始缓缓驰向屯门之处,二十队铁盾步旅也开始跨步前行。
鹞军不缓不急的驰近屯前,接近至二十五丈之地时屯墙内依然未有动静,而此时鹞军皆已搭箭张弓备射。
逐渐接近……逐渐接近……接近至二十丈时鹞军尚未见屯墙上有人影晃动,因此已大感不耐的立时将早己满弓的箭矢射入屯内。
就在箭雨刚一入屯,倏见屯墙垛口上一一撑起了一些铁盾架在墙垛上,并有一排排的箭雨射向鹞军,顿时铁交鸣的脆声连响,支支箭矢皆被鹞军人马身上的铁盔甲挡坠落地,但也有数声惨叫响起,并见数名鹞军己纵马上摔坠落地。
原来鹞军人马身上虽皆穿披铁甲,但是唯一暴露的肉体却是面部及颈喉之处,一被箭矢射中必然命丧,当然成为正义使者瞄准的目标,可惜第一批箭雨只射倒不到十名。
鹞军边射边接近屯墙,待接近十五丈之距时已须仰首射箭,顿便面部及颈喉更形暴露的成为致命之处。
双方箭矢你来我往,屯墙上有墙垛及铁盾为护,因此只要小必隐避便有惊无险的未曾遭到重伤,但鹞军却逐一中箭落马一一命丧,约莫一刻之后己伤亡了七十余名。
如此一来不但使鹞军极为震惊也使屯内正义使者振奋,于是双方箭矢恍如蝗虫般的来往疾射。
围绕屯周遥攻的骑队将阵阵箭雨疾射屯内,但是除了屯墙上静伏的守屯人之外,屯内街道上突无一人全躲在房屋内,当然伤不到任何人。
二十队的盾牌步旅中有五队直逼屯门前二十丈便静止不动以铁盾罩成一座铁罩严密护着身躯,另外十五队则逐渐接近两侧屯墙,当临近五丈之距时尚不见屯内有何反击,因此迅疾奔至屯墙下搭梯上攀狂呼呐喊的鱼贯攻屯。
就在此时突由屯墙上的垛口内伸出了一支支的木管,竟将木梯一一离墙倒翻墙下,在此同时墙间的箭孔内也己伸出长枪连连刺向攀梯的契丹军士,并且也有阵阵箭雨射向梯军士及墙下的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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