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能猜测出她为何会变得如此大相径庭?可是又无人敢当面问她,招来祸事。
而且也怕宁静多日的山寨,又要开始鸡飞狗跳了。
五寨主宁承祖夫妇俩就此一宝贝女儿,当然早已察觉异状,也曾询问过闺女有何心事?
有何烦扰难决之事?
但所得到的回答总是笑颜低语,一切安好无忧,而且更令老夫妇俩惊异的是,宝贝闺女竟然肯入灶下厨,习做美汤,并且也会粗手粗脚的拈针引线,习做女红了。
一切的改变虽令五寨主夫妇及其他人疑惑不解?但却使她更像个女儿家,总是件好事。
因此无人愿追问她改变的原因,只能说是女孩儿长大了,心境也开窍了,才有此改变。
小青、小宝两小的师父丑汉,当然也知晓此事,并且曾听两小羞畏的说出被珠姑姑逼迫说出习武之事,因此自己身具武功之事,己被她知晓。
虽然近来她刻意回避自己,或许与此有些关连,使她不敢再蛮横无理的欺凌自己,但她的心性举止如此大变,却使自己百思不解?也许是羞愣之心作梗短暂的改变,说不定过些时日又回复往时的心性了。
但不论如何?只要她真能守口如瓶不泄露自己身具武功之事,那便无碍自已停留山寨的隐情了,否则只好暗中离去了——
一日,丑汉一如往昔,在三堂教读己毕后,便执锄进入后山田菜圃,除草、浇水、剔除菜虫。
一层层如梯的翠绿秧苗、菜蔬布满两侧斜坡,延伸至远方峻岩之地方止。
约莫半个时辰后,丑汉己逐渐到达菜圃尽头,接近那片峻岩耸壁之前才停工依壁休歇,并注视山寨之方有无人影在附近。
突然只见他昂望岩壁身形暴纵而起,冲升五丈左右时,脚尖在岩壁上的一块突岩疾点,身形再度疾升而上,连点三次时,己贴靠在一块凹陷的岩壁间,身躯弓弯之后己消逝在凹岩内的一个块岩洞内。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落入隐身静立一堆矮树林内的一人眼内,使年余的隐秘处所被人察知。
一双又大又亮的美目中散射出兴奋敬佩的光彩,辣丫头……不!已不是刁蛮任性的辣丫头了,而是俏丽黠慧、娇柔含刚的俏丫头。
宁慧珠以往便曾听闻江湖武林人耳尖目明,稍有异样声息,便能察觉隐迹之人,因此才在远方隐迹遥望,不敢过于接近,果然连连数日的跟踪不负所望,终于见到他竟能有如飞鸟般的飞上耸峭山壁,并隐入一个无人知晓的不明之处内。
又喜、又急得快步奔往那片耸岩之处,但眼见山岩耸峭无能攀爬而上,却又毫不死心的迂回登至山巅,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绕至陡岩顶端,心怯的望向下方岩地。
岩顶至下方岩地足有三十余丈高,也看不见中间的凹岩是何景状。
虽然宁慧珠近来心性大性,较为沉默寡言,举止敛收,但潜在的心性依然是好强刚烈,想到便做,怔思一会后竟咬牙拒唇,不顾危险的贴壁缓缓下攀,欲往那凹岩之处探丑汉在里面做什么?
而此时岩壁间的凹岸小洞内,窄小不足两尺的石洞曲折起伏深入丈余后,竟然进入一个两丈宽的洞穴内。
一盏阴暗油灯的光芒映照在暗洞中,顿见丑汉那张狰狞丑陋的疤面更令人惊骇畏惧,恍如九幽厉鬼出身人间。
丑汉盘坐不动行功调息半个时辰,缓缓轻嘘一口气的睁开双目,映入目中的便是石上两个猩红大字“报仇!”
神色狰狞咬牙切齿的注视一会,于是悲叹念道:“无情无义的贼子!我……我不会忘记如此深仇大恨的,总有一天我会找你算帐,到时……咦?”
语声突顿的聆耳静听,接而急忙起身窜入小洞内往外冲出。
岩洞外的耸壁上,宁慧珠香汗淋漓艰辛困难的攀爬十丈左右时,已累得她鼻息粗喘,手脚乏力,后悔的再欲上攀岩顶时已是无能为力的只能继续下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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