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远为难地道:“姑娘天生丽质,自应不乏相知之人。”
吴云凤紧接着道:“众子碌碌,我只看得上你。”
韦明远歉然地道:“当年只憾与姑娘失之交臂……”
吴云凤道:“你所说的当年是指什么时候?”
韦明远道:“自然是指我未曾与任何一个女子相识之前。”
吴云凤凄然地道:“那么现在呢?”
韦明远沉思有顷才道:“现在我历经情场,已有所属,感情之事最难勉强,对姑娘之盛意,只有心感了。”
吴云凤淡然地一笑道:“现在我已为残柳之身,纵然你有爱我之心,我自惭形秽,也不敢爱你了,若无完整之奉献,我绝不作非分之想。”
她当着众人之面,坦然说出自己的感情,韦明远即使是历经情场,也不曾遇到过这种场面,伯纳地道:“姑娘……”
云民委婉地道:“能听你叫一声“姑娘’,我觉得在你心目之。尸,美元没有完全变成一个荡妇淫娃,此于生愿已足……”
了。明远无言可说,只得再叫一声:“姑娘……吴姑娘!”
吴云凤斩金截铁地道:“我既不能爱你,便只有恨你一途,此生之中,我跟你作对定了,即使你杀死我,亦不能改变!”
韦明远叹了一口气,觉得再无话说,只得缓缓地道:“!”娘一定要如此,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一场奇特的爱情,到此才算交待清楚,众人都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他们在旁边看了半天戏,居然无法主评。
没有人觉得吴云凤是可耻的。
也没有人觉得韦明远的做法不对。
一幕悲剧,当它被决定是悲剧之后,在任何人心中,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它永远是悲剧。
良久之后,胡子玉打破沉寂,开口道:“韦明远!现在你打算甚么?”
韦明远一正复杂的心情道:“以现在的局势,以你目前的作为,我无法放过你。”
胡子玉的神色反而镇定了,徐徐地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束手待毙之人。”
韦明远颇感兴趣地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胡子玉平静地道:“我是个赌徒!有赌不认输。”
韦明远道:“照你的口气,似乎尚想一搏!”
胡子玉一眨眼道:“正是如此!以你的功力,我自知必败,可是求生乃人之本能,我不得不存着侥幸之想。”
韦明远大方地道:“方法由你选,你提出条件吧。”
胡子玉道:“我还要稍加思索。”
韦明远道:“由你多活片刻吧,我给你半个时辰。”
胡子玉一言不发,开始静静地思索。
韦明远却对杜素琼道:“琼妹!你过来吧。”
杜素琼依言前行,这次四个人肃然地让路,由她安然地通过,他们都震于韦明远的威仪与超凡的功力。
韦明远等她走近了,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道:“琼妹!我让你担心了,你还好吧?”
杜素琼浅浅一笑道:“还好,我断了一枝指骨,看见你没死,我连痛苦都忘了,没关系,明天用药接上就好了。”
韦明远歉然的道:“对不起!我原认为你应付得了的。”
杜素琼深情的一笑道:“我原来是应付得了的,可是他们要伤害你的尸体,使诨乱了心,其实是我白操心了,我应该了解你已经到了百毒不侵的程度,哪里会如此轻易地死了呢。”
韦明远道:“谢谢你的夸奖,可是那毒药还真厉害,我假若不是早有防备,恐怕会真的一命呜呼呢。”
杜素琼微感委屈,悲怨地道:“明远!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我难受了半天,在梵净山中我已修养得差不多了,可是只要是事情与你有关,我仍然忍不住乱了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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