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环睁开了无力的星眸,突然伸出手来,一掌劈熄了桌上的灯火。
黑!室中一片黑!
一段时间过去后,只听韦明远低沉的嗓音道:“师妹!只此一次,我们再也不能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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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的积雪开始融化了,变成了大量的水,涌向河流!
春至边关外,绿上枯树头。
战隐与乔妫俩人分骑着一头骏马,踏向一条偏僻的山径。在他们前面,则是身躯伟岸的龙强。
神骑旅的主要人物一起出动了,却不带一个跟随,那他们所进行的,必是一桩十分隐秘的活动。
战隐在马上微微有些激动,脸色却仍能保持着平静。
乔妫一无异状。
龙强的鞍前挂着那柄雄剑干将,不住地从皮口袋中,一口口地灌酒。
走了半天,战隐出声道:“怎么还没有到。”
龙强在马上欠身道:“没有,还有半天马程呢?”
战隐皱着眉道:“别光顾着喝酒,马下加快。”
龙强答应一声,脚跟一踢马腹,那匹马立刻翻开四蹄,扬起点点潮湿的春泥,向后面二人抛去。
战隐眉头一皱地一拂手,那些泥点立刻飞了开去,亦紧紧迫马追上。
乔妫的马最好,不用人摧,自动地与他走成平排,微微地道:“你迫不及待了?”
战隐尴尬地道:“你别这样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了解,我承认我有点性急,但是绝不为了那些,你不要多心。”
乔妫笑道:“混账话,我从不吃醋,否则根本不告诉你。”
战隐道:“这就是了,你又何必那样说呢!”
乔妫道:“可是你猴急的样子令我不顺眼。”
战隐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了,你知道我的性子,从小我就性急,我只想快点见他们,跟她把话讲清楚。”
乔妫道:“你要跟她讲什么。”
战隐道:“老实告诉她,我们以前的事办错了,请她……”
乔妫突地脸一沉道:“你要是真想那样做,我也永远地不跟你见面。”
战隐急了道:“可是你知道一开始我就没有愿意过。”
乔妫轻叹道:“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人家千里迢迢地赶来,为你受尽苦楚,却换得你如此相待,你也太欺负我们女人了。”
战隐急道:“那你要我怎么样呢。”
乔妫道:“好好地对待她,我都不嫌她,你干吗嫌她呢。”
战隐道:“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乔妫作色道:“你真觉得委屈了,不妨一个人跟她讲,我要走了。”
战隐急道:“你上哪儿去?”
乔妫道:“随便哪儿,只要离你远远的。”
战隐道:“泰山大会迫在眉睫,你怎可抽身不管!”
乔妫冷笑道:“反正你现在神功已就,矩业有成,不需要我了。
战隐的口气软了道:“你知道我是少不了你的,一切都听你吧。”
乔妫转颜道:“这才对了,我不愿落个不能容人的话柄,再者名义上她究竟是正大光明的……”
战隐道:“那是爸爸做的主,我并不愿意。”
乔妫一瞪眼道:“那时你不是为了我,现在更不需要为我。”
战隐欲言又止,眼中有迷烟的神色,乔妫瞧在眼中,目中隐隐闪过一阵恨意,尖刻地道:“怎么!我又刺着你的隐痛了。”
战隐诚恳地道:“那是我年青幼稚想法,我自己早就忘了,请你不要时时再提起来行吗?”
乔妫的脸色又迅速地变了一下,然后微笑道:“我不提了,但愿你心口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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