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传来铁勇的,那带着金属撞击之音的刺耳嗓音,一字一顿,犹如背书般地道:“无限,我是来传达黑洞大人的口令,这一张光碟乃是进入帝都参加大典的特别通行证,那天,你便可以赤家的身份,进入广场,并与你的同伴一道登上帝塔。”
“哼!”无限冷笑道:
“他妈的什么开国大典,我连雪儿都没有了,还去参加什么?去杀什么赤天,这一切全是黑洞这个恶贼造成的,我要杀的是你!”
海面已渐趋乎静,经过铁勇与无限的那番剧斗,掀得海浪冲天,不少的鱼儿都给损上岸边给摔死了,海面上到处都是白莹莹的一片。
无限整整搜寻了几个时辰,方圆数百里内的所有海域全都踏遍,却哪里有蓝雪的影子?
带着愁怅与伤心,无限于黎明时分,离开了这片水域,就近向澳洲大陆行去。
蓝雪到底哪去了?
她死没死?
龙杀呢?
无限会不会去参加开国大典,刺杀赤天以偿对天狼的心愿?
黑洞与赤天两大强者的对话,谁强谁弱?谁才是未来世界的真正主宰?——
无限以一身劲力踏浪而行,不过中午时分,便抵达了陆地。
失去了蓝雪的无限,再没有原来邓首流浪时那么洒脱与无所谓,心中才空的有一种无以明言的失落感。
无限自记事时想,使孤身流浪,靠乞讨为生,直致他长到十几岁遇见天狼,投靠了叛军时,孤寂与冷清直陪伴着他,这才使他的心灵中早已洛下深深地印迹,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
到他投靠天狼,做了一名叛军士兵后,由于他渲质深,根骨佳,是以与一般普通人也很难打到一块,很难有共同的语言,他的聪明才智,他的优秀,使得他还是难如与庸俗的人走在一块,这期间除了与天狼在梦中洽谈时,他仍是孤单寂寞。
但,自碰到蓝雪后,他的心灵便开始渐渐敞开,开始喜欢有着欢笑,有着喧哗的两个人的日子。
蓝雪的骤然消失,无限自是比死还痛苦,在海上,他有好几次真个差点让自己沉入大海算了,他感觉那样做或许会好受一些。
但无限的心中根本就不知爱情为何物,更不知什么殉情之类的话,他对蓝雪的情感,他能感受到的就是为她高兴,为她快乐愿意做任何一切,见他她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感到开心了,快乐了,什么忧愁都没有了。
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假如有一天见不到蓝雪该是怎么办,自己将如何去面对那以后的日子?
他甚致傻得听蓝雪说铁勇爱她时。产生了救出铁勇,让他得到蓝雪;致于蓝雪是否喜欢铁勇,跟着铁勇是否会快乐?他都没有想过,只知道蓝雪为铁勇的失踪担挑,伤心时,他便决定这么做。
现在,他失查了蓝雪,似乎什么都失去了,连太阳、月亮、星星、大地,包括他自己都失去了。
他毫无意识地在海面上奔行,鼓起一身的劲力,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大洋面上,一望无限,他没有方向,亦没有目的,只知向前。
当他猛地发现双脚己踏实地时,几乎不敢相信,猛地奔行这后,到陆地上竟是如此地冷。
“这是什么地方?土地怎么会是亮晶晶地,由得几乎透明!”无限暗暗纳罕。
只见到处白茫茫的一片,阳光照射下,到处及光,到处都耀眼刺目,空气冷得有点呛人,弄得鼻吼里怪痒痒的,极是难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阵冷风吹过,无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伸手在额头上一摸,才知这一程急速奔行,己弄得全身汗水淋淋。
“这鬼地方怎地如此寒冷?”无限暗暗咀咒了一句,身上的汗滴很快结成了粒粒的冰珠,滚落在地上“叮当”做响。
无限伸手从地上担起一块白晃晃的“士”一看,才知这地上铺的竟全是厚厚的一层冰,远处几座山峰,白亮亮的,想来也是为坚冰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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