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王寺,跟“冷面观音”霍如霜,“北丐”呼延明,“东魂”公治羊等碰了面,冷寒梅遂把寺中情形,说了一遍!
听得霍如霜、呼延明、公治羊等,一方面切齿痛恨万无极的阴狠、毒辣和狡猾,另一方面,则跺足浩叹,惋惜跑了个元凶!
一阵交谈之后,南宫隐伸手拍开了那庄稼汉的受制穴道,那庄稼汉应掌而醒,一见眼前情势,立即软瘫了半截,一个身子直发抖。南宫隐冷冷一笑,道:“咱们都干脆点,说吧,那万无极等逃到那儿去了?”
那庄稼汉一怔,颤声说道:“万无极?小的不知道谁是万无极!”
敢情他连万无极是谁?都不知道!
南宫隐一皱眉,道:“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法悟老贼秃!”
庄稼汉“哦”了一声,颤抖着忙道:“你老人家是说我们总号里的师爷?……”
“怎么?”南宫隐道:“他是‘金陵卓家’的师爷?”
庄稼汉点了点头,道:“正是,正是,他……”
南宫隐摆手说道:“他是师爷也好,师奶奶也好,我老人家只问他哪儿去了?”
庄稼汉怯怯地望了天王寺一眼,道:“他刚才不是在天王寺里么?”
南宫隐哭笑不得,道:“那是刚才,他要是还在天王寺里,我老人家要问你?那老兔崽子跑了,从大殿里地道跑的!”
那庄稼汉道:“小的可不知道那大殿里有什么地道!”
南宫隐一翻老眼,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我……”
那庄稼汉一脸苦像,急急哀求说道:“小的句句实话,若有半句不实,小的会遭天打雷劈!”
这敢情,好立了血誓!南宫隐心里也明白,八成是白讯了,当下又复试着问道:“你跟他们总该有一个联络的方法?”
那庄稼汉说:“小的是‘金陵卓家’的人没错,但平日里没有什么事儿,要有什么事儿,自然会有人前来通知。”
南宫隐道:“这地方有‘金陵卓家’的分支么?”
那庄稼摇头说道:“天王寺刚接下来没几天,别的就没有了!”
南宫隐心知就是这么多了,便是把他榨干,也难榨出什么珍贵液汁,因为他这种小脚色,所知之事,定然少得可怜!
当下摆手说道:“去吧,我老人家不难为你,回去安份守己地,种种庄稼,别再替恶人卖命,干那些坏勾当了。”
庄稼汉如逢大赦,翻身爬地,抱头狼狈窜去。
尉迟奇“嘿嘿”笑道:“瞧不出,瞧不出,你酒鬼居然也有一副菩萨心肠呢!”
南宫隐回瞪了他一眼,说道:“谁像你?一肚子狗杂碎!”
尉迟奇一怔,摇摇头,叹道:“咱俩是前世冤家,这一辈子是对头定了!”
大伙儿不禁为之失笑,笑声中,一行几人,离开了天王寺,往镇里行去,行走间仲孙双成向着冷寒梅处递过一个眼色,故意落在了后面!
冷寒梅自是会意,遂也缓下脚步,与仲孙双成走个并肩,她低低问道:“妹妹,什么事?”
仲孙双成道:“姐姐,那个假燕小飞是万无极的一路人?”
冷寒梅点头道:“如今有了端倪,恨只恨未能当场擒获他!”
仲孙双成眉梢儿挑煞地道:“要是让咱们擒获他,我会剥他的皮,姐姐这该已说明,各种事儿,全是万无极一人搞鬼!”
冷寒梅点头说道:“该是这样的,你不听他说了么?他有把握让燕大侠在近期内……?”
仲孙双成截口说道:“我知道,那是指他跟司徒文的约期,还是姐姐作的证,只要万无极藏好了那个人,他不能如期把冒名之人交给司徒文,他就得应诺自绝不可!”
冷寒梅点头说道:“如今想想,本来就是这么一桩恶谋!当年‘一尊’前辈在世的时候,他不敢去找‘一尊’前辈,而‘一尊’前辈仙逝之后,他就以德为怨,记恨在燕大侠身上,找人假扮冒充,四处败坏他的侠名,使燕大侠在武林之中,立足不得,这就是他的全盘阴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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