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蒙面人震声说道:“司徒文,你要干什么?”
司徒文冷笑说道:“只问金九他出来不出来,他要是再躲着不出来,我一声令下,烧得他这片产业片瓦不存。”
那黑衣蒙面人双目暴射寒芒,道:“司徒文,平素井水不犯河水,我家九爷不愿意得罪江湖上的朋友,所以才对你一再容忍,你要是敢施这种卑鄙手法,莫怪我等下手不再留情。”
司徒文冷笑说道:“怕我烧也可以,金九他也可以不出来,拿出‘螭龙鼎’,‘长江三十六舵’立刻撤退,再保证金九在苏州永远无事。”
那黑衣蒙面人道:“金家没有什么‘螭龙鼎’,我只有一句话,谁敢先动,我就先让谁横死在这围墙之下。”
司徒文点头说道:“好吧!咱们就试试看吧,我先告诉你一点我这火把是特制的,风吹不灭,水浇不熄。”
一挥手,十余火把曳着光尾射向庭院各处。
黑衣蒙面人大叫说道:“人无害虎心,奈何虎有伤人意!司徒文,你看清楚了?”
话落,未见他作势,那十余枚火把突然倒射而回,各取那持火把之人,来势比去势更疾,更猛。
只听数声惨呼,那持火把的十余人,身形后翻,衣衫着火,一个个坠落墙外。
那黑衣蒙面人接着一声轻啸,数声叱喝,庭院暗隅中扑出四个黑衣蒙面人,分袭围墙上,“三十六舵”众高手。
只听砰然连震,呼喝四起,那围墙上的“三十六舵”高手,立刻翻落墙外大半。
这时,厉喝扬起,“孤山四凶”,扑向四黑衣蒙面人。
只听那四黑衣蒙面人中,有人叫道:“杀不尽的东西,燕小飞扯你左耳,我几个则要你的右耳,留神点吧!”
说完,转身迎向“孤山四凶”,只见八条人影略一交闪,“孤山四凶”闷哼飞起,掠上围墙,面上俱已变色。
司徒文大惊失色,忙道:“怎么样?碍事么?”
宫天风忙摇头说道:“不碍事,只是,这些个匹夫到底是何来路?”
司徒文颓然摇头说道;“别管他们是什么来路了,看来今夜想夺‘螭龙鼎’业已无望,咱们还是走吧!”
宫天风道:“可是,总舵主……”
司徒文摇头说道:“不要‘螭龙鼎’,‘长江三十六舵’还可以存在几年,如要‘螭龙鼎’,‘长江三十六舵’只怕今夜就要全毁在这儿了。”
言毕,一挥手,率众欲去。
只听那立身屋面的黑衣蒙面人叫道:“且慢!司徒舵主,请把人带回去!”
他那里说完了话,庭院中窜起七条人影落向围墙,正是他麾下的那外五堂堂主及两名高手。
司徒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一跺脚,掉头飞驰而去,“长江三十六舵”众高手,刹时间走得一干二净。
走了,全走了。
这一夜,自此没再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也未见动静,燕小飞抽了空出了金府,到那家铁匠铺取回了订制的“螭龙鼎”。
当夜,仍是平静地过去了。
事已过两天两夜,休说未见万无极露面,就是连别的江湖人物也未再见到一个。燕小飞等人不禁皱起了眉头;第三天早上,大伙儿坐在前厅里!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北丐呼延明,他摇头说道;“看来这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是不肯上这个当……香饵……”
南宫隐道:“我老人家原说这番心思要白费的。”
西鬼濮阳风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没听见你酒鬼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南宫隐老脸一红,瞪眼说道:“你自己耳朵里长了驴毛,那你怪谁?”
濮阳风还待再说,燕小飞及时摆手说道:“好了,两位,我只以为有可能是那万无极还没有听见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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