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扬继续又搬开二块石头,让百里良先下去,他留在后面,先将石块和松树回复旧观,方与百里良子洞中摸索前行。
前行不远,走在左边的百里良突然低声说道:“来,老弟,随我向左转。”
武扬轻轻啊了一声道:“不对!”
百里良愕然道:“怎么呢?”
武扬皱眉道:“小弟摸到的石壁,似乎向右转也有路可通”
百里又愣了一下道:“别是巳到尽头,前面是座石室吧?”
武扬点头道:“有可能,请百里兄先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刻个记号,小弟也在这边到上记号,再分向左右走过去,能碰头,便是空室一座,否则各入再循原路退回,以免迷路.”
百里良想了一下道:“这样不妥、假如外面没有人跟进来,小弟主张还是打亮火拆.看个清楚,太谨慎了也不是办法,武兄以为如何?”
武扬侧耳倾听,不闻任何声息,乃答道:“也好。“火折一亮,武杨藉着火光迟迟打量过去,但见眼前是座石室。石宝高广数文,室中标设有石鼓、石桌。石床、炉灶等物,惟不见任何人影,一另外,在对面石壁卞,有两条地道,不知通向何处。
百里良匆匆上前,伸手在石炉里一探,不禁失声道:“余烬尚温,可见有人刚刚离开。”
武扬吩咐百里良先熄去火折子,过去用刀尖拨弄了一阵,点点头道:“是的,曾经有人在这里呆过,不过,炉中虽有热气,却无火星子,室中人离开可能已在一个时辰以上。”
百里良问道:“如今怎办?”
武场沉吟了一下道:“请百里兄再将火折子燃亮,我们从对面地道中搜出去!”
百里良燃亮火折之后,说道:“地道有两条,要不要分头进行?”
武扬摇摇头道:一真正的出口,也许只有一个,假如分成两路,到时候不但联络不便,还可能遭遇意外危险……”
百里良抢着道:“那么如何去辩别哪一边是该正的出口……”
武扬点头笑道:“由小弟来。”
说着,自百里良手上取去火折子。在两个地道口分别停放了片刻,最后指着左边的一条地道,笑道:“来.我们从这边出去!”
百里良不禁失笑道:“惭愧,惭愧,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弟一时都体会不出,真正的通道,自然会有风吹进来……”
武扬笑道:“这就像有些人‘提笔忘字’的毛病一样,最简单的道理,有时也容易忘记,这情形并不足为异。”
两人说着。”开始向左边地道中,躬身一子走进去,不消盏茶光景,地道走完,来至洞外。
午夜已过,繁星灿烂,一道滔滔江水/由西方的从山峻岭之中,挟其滚沙转石.之势,婉蜒泻向东北。
武场收起温香玉,茫然回头道:“难道乘船走了么?”目接着转向百里良问道:“百里兄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百里良依着山势看了半晌,才道:“好像仍然是剑门山脉,但我们已走到雁门坝的上游了。这一带我曾经来过,地板荒凉,西北角就是青川和平武,但青川到平武的栈道高入云端,惊险万状,飞鸟也难渡,小弟真不敢相信两老会选去哪种地方。”
武杨思索着摇摇头追”“很难说……”
百里良皱眉接着道:“他们既不可能走向上游、而此地又无船筏,两人是如何渡过这段激浪汹涌的河源呢?”
武扬救他一语提醒,不禁当场一愣一他暗忖天忌老人早就武功尽失,瘫痪多年,终日躺在长安西城那座破庙里。
步步需人扶持,怎能飞渡这一片汹涌江流?
再说无欲哭,此老在中毒之后,显然也比天忌老人好不到哪里去。
在这种情形下,若无别人协助,你说越过这道滚滚洪流,只怕要爬登崖壁上,以粘松对门洞口邪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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