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养吾答道:“家师邛崃七煞剑唐天鹄。”
武扬冷笑道:“行了!万才这船装了些什么人过河?”
容养吾毫不假思索地回道:“男女老幼,妇孺壮丁,怕有十好几个。”
百里良一分沉叱道:“胡说.!一叶扁舟怎能载得十几个人?”
容养吾冷笑一声道:“尊驾少逞威风,少说话!贫道现在有问必答,不是向你们两个服气,贫道只是对那套‘万流归宗’别法服气。尊驾既不会施展这套剑法,又不是赢贫道的人。最好还是闭上嘴巴在一旁乖乖站着!”
这一顿抢白,使百里良气愤填膺,面色尴尬。但又为之语塞,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话来。
武扬向百里良会了一个制止的眼色,然后趁机套话道:“听你之言,莫非对那套“万流归宗”剑法万分崇敬?”
容养吾将头一点过。“当然!”
武扬冷笑道:“在下倒要问问道理何在?”
客养吾微一变色,随即从容答道:“任何一个用剑之人,无不对胜过自己的剑法心仪和崇敬!”
武扬微一颔首道:“答得好,舌剑相比,道兄的舌头要高明得多。不过,这话如让个师唐令主听到了,他可能会大一为不悦哩!
容养吾神情造变,骇然张目道:“什……什么唐今主?
武扬微一挥手,神情淡漠,语气严厉地道:”好了。这些暂且不说,在下问最后一句话,答上了,你走你的水道,咱们走咱们的旱路。如果达尼知而不言,言而不实。嘿嘿一……这滚滚洪流,正好葬送道兄那几根仙风道骨。”
容养吾虽然心中暗凛,但却面色镇定地消,“问吧.”
武扬又逼近一步,两人距离不过半步之遥.这才沉声发话道:“道兄身为邛崃弟子,因何来此权充渡江舟子?说!要一字不漏,一字不虚……”
武扬一语未尽,容养吾突然哈哈大笑道。“好个侠魂!总算让你问到节骨眼上来了。不错,贫道在此权充舟子确有所图,你想知道不难,退后几步说话。”
武扬星目一翻道:”怎么,想逃?”
容养吾神色傲然地道。”要逃还配称邛崃弟子?”
武扬索性点穿对方,冷哼道:”只怕你早已不是邛崃弟子了。”
容养吾目光一亮道:“咯!你倒是知道得不少。怎么样?鼎鼎大名的侠魂?若想贫道心甘情愿说出肺腑之言,不妨委屈点、退后几步。”
武扬做一思忖道:“除了想逃之外,不知还有什么理由?”
容养吾淡笑道:“理由?当然有。贫道不愿叫人逼迫取供。”
武扬诧声道:“在下何曾逼迫?”
容养吾道:“气势汹汹,言辞咄咄,不正是一副逼供的姿态吗?”
武扬微一沉思道:”在下方才说过.道兄舌比剑利,三步如何?
说着,朝后退了三步.
容养吾诡橘地笑道:“三步与五步有何差别?“武扬将头一点道:“好,在下再退两步.”
说着,又朝后退了两大步。
容养吾方才乍观甫收的一丝诡滴神色,武扬早巳看在眼望,是以站定后,双目俯视,全神贯注对方那两条腿。
容养吾两只脚一前一后成丁字形站在水边,只要他前脚一动,武标有把握用“浩然大火式”的一招“云龙乍现”将对方逮个结实.客养吾的脚开始移动了…-
但是,他抽动的却是后腿。
他分明是如前走来了。武扬不由一愣,他教自己后退,又为何要朝前凑呢?
容养吾的确是在朝前走,不过,他的脚抬得并不高,离河滩不过寸好,缓缓地前移…
突地,容养吾的那只脚由缓转急……
武扬猛然察觉对方狡计,但为时已晚,眼前已是一片黄砂,使他迷目难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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