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扬点点头道:“错不了,那两人一身怪臭。像是从类坑里捞上来的。”
五公主双眉紧蹩,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
她粉首低垂,暗暗思量,良久,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根金光闪闪的短笛来。武扬知道那就是召英笛,她又要召唤什么呢?”
但是,五公主好像又改变了主意,将短笛复又纳入怀中,:份首微拾了目光一亮,向四婢扫了一眼道:“珠儿。你们顺着下游去追追看。”
珠儿问道:“一齐去?”
五公主点头道:“一齐去,追上了,将那条毛拿回来.如追出三十里不见,尽速回来。”
珠儿应了一声“是”,粉臂一挥,四人拔步飞奔,宛如四道青烟般向下流射击.武杨暗道,好丫头!这会你可上了你武小爷的当了。
四婢身影瞬间消失,五公主也不再说话,竞在河滩上踱起方步来
武扬向百里又打了个眼色,两人缓缓地站了起来。
五公主两只脚漫不经心地东踢踢西踢踢,蓦然……
容养吾那把断剑竟然被她从沙里面踢了出来.容养吾临逃时踢出的一脚黄沙,已将几截断剑和凌乱的脚印掩盖了起来,毫无痕迹,这丫头的眼光也真大亮了.从她那毫不惊异的神色看来,显然不是无心踢出这柄断剑,而是早有所发现的。
五公主目光冷冷地盯在武扬的脸上,似笑非笑地道:“真可惜!好一副仪表竟然穿上这易破烂装束呢!”
武扬由衷地佩服这丫头的眼光,讪然一笑道:“芳驾好眼力!
五公主淡淡道:“不太差!”
武扬轻笑道:”芳驾既然看出破绽,因何又派出四婢去追?”
五公主哼了一声道:“‘顺水推舟’的道理。少侠也不懂点?”
武扬顿有些不解对方的用意,含糊地应遵.”在下倒该承情了!”
五公主彩袖一挥道:“用不着来这一套,那牛鼻子想必下河喂鱼了.”
武扬摇摇头道:“例还不曾,被他撤走了!”
五公主轻哦道:“如此说来,你们还不曾得手?”
武扬故作茫然之色。反问道:“甚么不曾得手?”
五公主冷笑道:“今天不是正月十五,犯不着糊灯笼。打哑谜。”
武扬也回以冷笑道:“芳驾的话倒真有点像是打哑谜.”
五公主双眉一蹩道:“你们所为何来?”
武扬淡然回过:“所图太多。”
五公主道:“最主要的。”
武扬冷哼道:“芳驾因何问得这样详尽?这样迫切?莫非芳驾要将飞熊堡要的那会旧戏法,重新再演一次!”
五公主顿足一叹,幽怨地道:“唉!你这个人……”
吉辞中,大有该然欲泪之势。
武扬暗暗冷笑:哼!眼泪又来了,真不值钱!这次就算你哭得江水暴涨,我武扬也不再上你的当。
五公主指了指百里良问道:“这位是……”
百里良见她语气倒甚有礼,于是客气地一拱手道:“在下华山金龙第五剑百里良,敢问芳驾……最……?”
五公主张口欲言,武扬适时接口道:”堂堂百凤帝君来五公主是也”
百里良并不知道飞熊堡那段过节,一听武扬话中含义。大为过意不去,因而含笑拱手道。“原来是五公主。在下失敬了,”
五公主说了声“不敢”,又问道:“二位想必很知己了?”
武扬冷笑道:“不但知己,而且知心,说实话。这年头拟求一知心,可真有点难。”
这话分明是在挖苦对方.
五公主幽幽一叹道:“原来少侠对婢子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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