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妇人笑道:“奴家不信。”
铁木尊者道:“好,你拿解药来,洒家立刻以事实证明给你看。”
紫衣妇人媚笑道:“奴家身边怎会有解药!”
“那么…”
“解药在帝君身边呀!”
“好,立刻派人去向你们帝君那边取解药。”
“时间太晚了呀,佛爷明天再去取,好不好!”
铁木尊者沉吟着道:“这……”
紫衣妇人格格媚笑道:“佛爷,快松开手,您抱着奴家一个下人,成何体统啊!”
这女人也真会拿矫,番和尚早就搂着她,并且一双毛手一直在她身上活动着没停过,但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她却嚷嚷起来。
铁木尊者哈哈笑道:“小乖乖,什么‘下人’、‘上人’的,洒家一概不懂,洒家只知道喜欢你,来,让洒家先把这位本美人送到隔壁去。”
顿住话锋,扬声喝道:“来人!”
一个中年番僧应声推门而入,躬身问道:“尊者有何指示?”
铁木尊者沉道:“将这位七公主送到隔壁房间去,好好侍候并小心守护,出了纰漏,惟你是问。”
中年番僧恭身应是之后,扶着半裸的七公主即待离去。
紫衣妇人娇声喝道:“且慢!”
接着向铁木尊者道:“佛爷,请让奴家替七公主穿好衣衫吧!”
铁木尊者点点头道:“对!小乖乖,还是你细心。”
伸手在紫衣妇人脸上捏了一把,才松开紧搂着的手。
紫衣妇人干净利落地给七公主穿好衣衫,目送她跟着中年香僧出门之后,目光向着那断了床沿的红木雕花大床一扫,媚笑道:“怎么办啊?佛爷!”
铁木尊者重行将紫衣妇人拨入怀中,嘿嘿淫笑着道:“这地板……比床铺结实得多啊!”
当铁木尊者的房间发出沉重的牛喘,与断断续续的呻吟时,刚好武扬等三人赶到松冈之后,为了援救七公主出险之后易于立即脱身,乃先以重金租下一只小木船,以便得手之后立即由骆双城与骆来卿(以下不再称五公主)二人护送沿大金川江南下,留下武扬一人断后,并尽可能将追赶的敌人引入歧途,以便脱身。
接着,由骆来卿以五公主的身份,出其不意,将大门口负责警卫的两个魔帮高手制住,武扬与骆双城二人才得顺利跃登屋顶而未被敌方察觉。
事实上,武扬、骆双城二人此番来到松冈,完全在敌人的意料之外,当然,骆来卿之由赛道逃出魔帮总宫,也是敌人所始料不及的。
松冈既然是在百凤帮的总宫附近,而铁木尊者一行,又都是武功出类拔萃的高手,此情此景,谁敢在老虎头上动土呢!
因此,铁木尊者行馆的警戒,就难免松懈了一点,而铁木尊者的随员中,又大多由骆阳钟孝敬了一个女人,在酒醉饭饱,又是恣意狂荡之后,一个个睡得像死猪,像武扬、骆双城这种顶尖高手,自然能轻易地深入险地而未被察觉了。
且说武扬与骆双城二人一听屋顶下那不堪入耳的声音,不由怒恨交加地互相投过绝望的一瞥。
是的!他们两人已于被制倒的百凤帮中高手口中获知,下面这房间就是铁木尊者所在,所以,目前这个正被铁木尊者糟踏着的女人,不是七公主何慧卿,还能是别人么!
一个是早已心心相印的情侣,一个是自己亲生女儿,这情形,尽管早在他们两人的意料之中,但一旦身临其境,教他们怎能受得了!
更难堪的是:他们早就商妥,不论情况如何,总得将何慧卿救出虎口,目前,敌势太强,自己又不便破门叫阵,只有忍气吞声,忍受着无边的屈辱以待机对何慧卿加以救援,但个中滋味,却非局外人所能体会其万分之一的。
就当武扬和骆双城二人心如刀割,下后几乎被自己咬出血来的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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