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钟苦笑道:“一提烦恼,孤家又提不起兴致啦!”
三皇娘向他扮了一个鬼脸道:“那正好呀!大白天本来就不该有什么‘兴致’,是么?”
骆阳钟无奈地苦笑道:“好!孤家说给你听。”
三皇娘嫣然一笑道:“奴家正在听着哩!”
骆阳钟轻叹一声道:“五丫头逃走了,你知道么?”
三皇娘“哦”了一声道:“准是给哪一个小白脸拐走了。”
微微一顿,故装醋意极浓地,撇唇冷笑道:“对那个人尽可夫的浪蹄子,难道你也有兴趣?”
“胡说!”
“既然没有兴趣,她走了不就算了!为何如丧考妣似地还要怀念她?”
骆阳钟苦笑道:“凤卿,你吃甚么醋,谁在怀念她了?”
三皇娘仍然嘟着小嘴道:“那你还提她则甚?”
骆阳钟道:“孤家提她是另有原因,凤卿,那丫头好像会五遁法似的,竟然平空不见了。”
三皇娘一愣道:“借大一个人,怎会平空不见,你没问过巡夜和各关卡的负责人?”
骆阳钟道:“谁说不曾问过,各关卡的负责人,孤家都亲自问过,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没见到五公主通过’,至少巡夜的人,昨夜林副队长当值,两个银衫武士都被制倒在荷池旁,这两个竟连敌人的影子也没看到,而林副队长和四个手下,却被制倒于假山洞内。”
略为一顿,苦笑接道:“真见他妈的大头鬼,林副队长还说,当时,五公主曾说,她正与三皇娘在假山洞中审问一个奸细哩!”
三皇娘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银牙一挫地恨声接道:“好一个臭浪蹄子,自己跟野男人在假山中幽会,居然还要咬我一口骆阳钟将三皇娘重行拉入怀中,笑道:“凤卿,你可莫生气,孤家不会相信这些的。”
三皇娘仍然气愤地道:“你问过林副队长没有?当时他是否曾经看到我?”
骆阳钟说道:“林副队长当时才刚刚进入洞中,根本来不及向洞中打量,五个人就一齐被她制倒了。”
三皇娘一愣道:“帝君,五丫头还没有这种刹那之间,同时制住五个人的身手啊!”
骆阳钟长叹一声道:“是啊!所以孤家判断那决不是一两个人。”
略微一顿,面带重忧地接道:“凤卿,你想想看,敌人在本帮禁官来去自如,而本帮却懵然无所觉,这情况是多么严重!”
三皇娘也附合地道:“不错!”
骆阳钟轻轻叹着接着说道:“事情还不止此,今天早晨,接到松同行馆的密报,七丫头已被武场救走了……”
三皇娘禁不住心头狂喜,但表面上却故装骇然地失声惊呼道:“有这种事?”
骆阳钟苦笑道:“难道孤家还会骗你不成!”
三皇娘仍然一副难以相信的神色道:“那铁木尊者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这位三皇娘也真够意思,何慧卿被救走了,她却又担心那心上人武扬是否平安无恙,但这话自然不能出口,于是乎她来一个旁敲侧击的办法,这一来,还拍骄阳钟不乖乖告诉她么?
果然,骆阳钟轻轻一叹道:“那一群番和尚,别提了。”
三皇娘道:“为什么不能提?”
骆阳钟道:“提起来真丢人!”
“怎么说?”
“哼!怎么说!”
骆阳钟苦笑着接道:“如非武扬那小子擒去铁木的一个随从,勒令他向铁木提出警告的话,七丫头究竟被谁弄走了,那些番和尚还一个个懵然无知哩!”
三皇娘的心事,可算是完全放下了,但她表面上却故意技后微哂道:“真是一群饭桶……”
骆阳钟长叹一声截口道:“凤卿,你说这些事情,够不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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