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栋道:“打着没有?”
唐天鹄脸皮一红,讷讷道:“小弟一时大意”
武扬忙向狄青栋拱了拱手道:“愿道长勿听片面之词,是贵派这位唐大侠拦住在下去路。不让小可出栈,小可才在他手臂上推了一把。”
狄青栋点头道:“贫道这位师弟绰号‘七煞剑’,小施主能推他一把,可说相当不容易,访问小施主如何称呼?”
武扬拱手道:“小可姓易,贱号止戈。”
狄青栋又问道:“易小旅生出身何派门下?令师如何称呼?”
武扬答道:“小可未投任何门派。几手粗浅拳脚,纯系寒门先人所传留。”
狄青栋轻轻一哦,注目道:“凭家传武学居然能打中天鹄一掌除四川唐家,湖广于府,及北影丹碧山庄这几处,别家后人恐怕很难办得到小施主自称姓易,名止戈,不会是化名吧?”
武扬暗道一声:“好利害的牛鼻子。”
七煞剑忽然叫道:“止戈为武,易为扬之半,这个家伙难是丹碧山庄那个自称侠魂的小子。”、独青标扭头唱道:“是的又怎么样?”
接着转向武扬道:“在必要时,入人有为自己身世或师承守密的权利、贫道不过是随便猜测一下,并无一定要追根问底之意,小施主幸勿见怪!”
武扬甚为感动,正人君子,襟怀毕竟不同,当下连忙深打一揖,语重心长地说道:“道长师兄弟异地相逢,小可在此,多有不便,就此告辞,俗话说得流‘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连父子,夫妇,都不例外,尚望道长前途珍重。”
唐天鹄脸色一变,怒喝道:“小子站住、我问你小子,你当我师兄面前说出这话,算什么意思?”
武扬冷笑道:“是不是嫌在下尚说得不够详细?”
狄青栋忙喝道。“天鹄,你又沉不住气了,人家小施主说的,不过是一种老生常谈,你多什么心?”
这位邛崃掌门人。心地坦荡,他一心只怕师弟闹事,以致未能听清武扬最后的一句话,而武扬因无法想出有力证据,俗云疏不问亲,也只能说到此地为止,一派福祸,纯择诸天意,外人劳心,亦属枉然。
武扬不愿多留是非之地,双手一拱,径自走了开去。
他现在盘算着:“那个姓陶的究竟将解笑雅的禁在什么地方呢?”
最使武扬担心的,便是姓陶的这厮显然是个色徒,虽说唐天鹄曾再三警告不可妄动淫念,但是:要叫馋猫不吃腥,谈何容易?”
武扬想到这里,顿又焦急起来,脚步也急剧加快,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城门口,突然间,一条纤巧身形由巷口冲出,由他身前一掠而过,同时留下一声低语:“少侠,跟我来!”
武扬一眼瞥去,都名发言者已经纵登一排矮屋屋顶,眨眼之间,便已去至城墙之上,赫然觉又是使的华山紫燕穿帘身法。
武扬马上知道是谁了!
七公主!
当下双肩一晃,急急随后腾身追去。
追出城外,七公主突然跃登一株巨树之顶,藏在浓密枝叶中,武扬闪身贴在树下,仰脸向上道:“姑娘可是招呼我?”
七公主于树顶低声道:“是武少侠,没肴错吧?”
武扬忙说道:“在下正是武扬,公生有何见教?”
枝叶丛里促声道:“你先上来!”
武扬赶忙一跃纵登另一株树顶。
七公主接着说道:“对了,少侠就请这样坐着,你留神我的身后,我留神你的身后,虽然我事先已有布置,一但仍得提防有人突然走来,同时,如果有人来,我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把来人击毙,千万不可留作后患。”
武扬亦有此意,忙接口道:“公主此言甚是!”
七公主星眸闪了一下,道:“请少侠说实话。你对我这位‘公主’,印象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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