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霸七雄(137)

2025-10-09 评论

    钱太真先是点了点头,突又摇了摇头,含笑说道:“我赞成玉妹还诸本来,但不妨缓上数日,我要利用你这风度翩翩‘西贝少会主’,作块试金石呢!”司马玉娇一怔道:“试金石?钱大姐要试谁?”

    钱太真笑道:“玉妹没听秦文玉说那‘天玉魔女’玉娃娇坐在一乘‘天魔怪轿’内,连抬轿轿夫,都是些自甘贡献劳力,低落身份,希冀颜色的下流胚么?有你这样一位足以妒煞潘安,气煞卫圭,风流绝世的西贝佳公子,应该试得出那玉娇娃是否别有用心,装疯卖傻?抑或当真放荡不羁,没有资格列入‘玉屏风’,作那白璧之玷!”

    司马玉娇皱眉道:“钱大姐要我怎么试法?请安排得自然一些,最好还是莫落痕迹,免我日后为难……”

    钱太真说道:“免你为难?玉妹也会经沧海难为水了,难道还放不开么?”司马玉娇双颊上堆满红留地,苦笑一声,点头说道:“对于这等事儿,我确实放不太开,何况若是作得过份,将来可能对柳延昭兄,难以交代!”

    钱太真向司马玉娇递过一瞥会意眼色,嫣然笑道:“玉妹一片苦心,重点在后!但你要相信你钱大姊的谋略才能,我的安排,必然面面俱到,不会使‘玉屏风’上,现出裂痕,令你对‘玉屏风’主人——你的柳延昭兄,有所尴尬!……”

    好,司马玉娇果然对钱大军师的信心甚强,不尴尬了。

    但另有一人却尴尬已极!尴尬之人是谁?

    就是那位使柳延昭为她魂牵梦萦,钱太真、司马玉娇则是欲对她蓄意试探,声势煊赫,扈徒甚众,正出关来到“小兴安岭”,投奔“尊天会”的“天魔玉女”玉娇娃……

    古道斜阳,天魔怪轿!

    有大轿,有小轿、有软轿……为什么要叫“怪轿”?

    “怪”的条件多了,轿的形式怪,轿的质料怪,抬轿的人怪,坐轿的人更怪!

    严格说来,道不是辊子,还应该是间架在八根教丈长短巨藤抬杠之上的怪屋!

    屋子广约丈许方圆,有顶,却没有墙,四周都以垂珠为廉,藤杠颤动之间,珠帘抖处,时有春光外况!

    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根支挡遮蔽风雨日光——屋顶——的圆柱,和一张绝大极厚,看去级为舒适的龙须软榻。

    榻上,只有一个人……

    人的身上,只有一件衣,其实,这不能叫衣,因为它不是外衣,也不是内衣,只是一袭极簿极簿,近于完全透明的粉红轻纱而已。

    人,常然绝美,涂朱则太赤,施粉则太白,修短适中,秽纤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秋水为神玉为骨,英蓉若而柳如眉……

    总之,-个女人能有多美,这“天魔怪轿”中人,就有多美……

    其中有尤物,撩人多春光!

    于是,前后轿夫的苦乐不同,必然互争“地位”

    前面的,只有劳力贡献,是个“苦差事”!

    后面的,藤杠微颤,珠廉抖动,眼皮供养,领略“春光”,是个“好差事”!

    “好差事”与“苦差事”之间,自然要争,而争“差”

    条件,无非一钱二力三人才……

    经过长途淘汰竞争,后面的轿夫,全成了清一色的武功坚实,人材潇酒,并有相当资财地位的江湖豪杰!

    偶然间,也会有后面的轿夫,被召入“怪轿”之中,但这种遭遇,却不是艳福,而是大祸。

    因为轿夫人轿后,意料中必将藤杠更显,春光更甚,但事实却非如此,反而静悄悄地决无丝毫动作,或丝毫声息发生,只约莫于半个时辰后,从轿中掷出一具苍白枯干的尸体而已!

    天正黄昏……

    这时,正有一个精壮轿夫,从轿后被召人那乘“天魔怪轿”。

    先是珠帘微启,一名黄衣侍女,彷佛聆听什么传音指示,向“天魔怪轿”,躬身倾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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