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娃先是颇为之诧异地,“哦”了一声,旋又释然笑道:“这事也有可能,娘和‘罗浮仙子’柳前辈,也就是我们的姨娘,既是堂姊妹,则曾炼‘同心箫谱’,也说不定……”
司马玉娇笑道:“我还在想,大姊适才所说另有一管紫玉箫或青玉箫之语。”
司马玉娃笑道:“我是随口之语,世上哪来这么多质料相等的上好玉箫……”
一语未毕,司马玉娇便急急接口道:“有,有,不单有,并有两管,而且无巧不巧地,一管紫色,一管青色。”
司马玉娃心智之灵巧,已到了可以触类旁通,一点即透地步,闻言之下,嫣然笑道:“莫非这两管青玉箫和紫玉箫是娘所拥有,三妹曾于‘寒玉洞天’见过?”
司马玉娇道:“这两管玉箫,便是洞中特产的‘寒玉’所制,箫声清越无比,似乎不在柳大哥和秦二姊的师门遗宝‘绿玉箫’‘白玉箫’之下!”
司马玉娃笑道:“三妹突然想起这两管玉箫,莫非……”
司马玉娇向司马玉娃笑一声,秀眉双扬接口说道:“我起初对那‘青玉箫’‘紫玉箫’,无甚兴趣,但既见柳大哥秦二姊有了‘绿白玉箫’,‘同心箫谱’又具神奇威力,遂想在回到‘九回谷’之后,便向娘要来,我和大姊,一人分上一管,则四箫同心,江湖并秀,恐怕是一段难得佳话的了”
司马玉娃笑道:“三妹这种想法,颇有妙趣,既然如此,我们则不妨各凭悟性,在林外注意曲调,先把这‘万妙清音同心箫谱’,好好偷学一遍。”
司马玉娇连连点头,目注司马玉娃笑道:“大姊用心听吧,我由于从小就时常听娘吹奏,故而对这曲调,熟悉得几乎可以背诵,无需太用心了。”
司马玉娃妙目凝光,四外一扫,点点头笑道:“好,我来静心偷学,偏劳三妹多留神一点四处情况……”
话完,果然盘膝坐下,专心聆听林内箫声,对其他各事,均暂时不闻不问。
这时,林内箫声,正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吹奏,由激昂转幽咽,由幽咽转平和,如今已不含什么喜怒哀乐等情绪表现,几已达到一片天机的水流花放境界。
以司马玉娃的天悟神聪,听了数遍,不单已把曲调熟悉,并对其中妙音,也有了不少心得。
这是由于她‘天魔门’中,也有‘九天魔音’绝学,既然名称上不同,练法也不是正宗,属于旁门。
但武林中万派同源,脉络毕竟相通,精于此者,再参习类似功力,总有轻车熟路便利……
不单司马玉娃心领神会,遍体栩栩,连司马玉娇也因旧调重听,分外熟悉,也几乎听人了痴迷之境。
“嘘……”又是一声尖锐箫声,从平和音律中峭拔而起。声音不高,却把司马玉娃、司马玉娇姐妹,双双哧了一跳!司马玉娇首先“咦”了一声,秀眉微蹙地,向司马玉娃问道:“大姐,柳大哥和秦二姐分明已将毕竟全功,到了炉火纯青地步,怎么突然又有这种……”
司马玉娃不再静坐,缓缓站起身来,满面神光,扬眉笑道:“箫音既宣示内心,也是易感染外象,既然又生杀伐之音,莫非有甚不怀好意的朋友们……”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这些怪笑声息,是来自靠近驿路的东面峰脚之后,并因笑声不同,显然出自两人之口!
司马姐妹之中,司马玉娇踪迹向在东北,人关次数不多,但司马玉娇却终年周游各地,见闻极为丰富。
她一闻笑声,便双眉微蹙,低低“咦”了一声,自语说道:“难道‘大荒二老’已到辽东?这笑声颇像他们未归隐的两个奴才,如今在‘贺兰山’一带,占地称主的‘哼哈二将’嘛?……”
自语和毕,峰脚后已转出三人,左右两人,一个身高几达七尺,一个矮得仅有五尺上下,粗看上去,颇有点像是孟赞、焦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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