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铃半剑(165)

2025-10-09 评论


    杜丹琪竞又突地发出一阵格格娇笑,阵现奇光他说道:“实则怎么样呀?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她款摆柳腰,栅栅前行了两步,笑容倏然、尽敛,冷冷说道:“欧阳云飞,你也不要甜言蜜语,你若是光凭空口说白话,我是绝不相信,还有,既是那惟我真人不在此处,你就是除下面巾,谅来也没什么关系,何必制造这种连三岁孩童也不会相信的藉口?”

    公孙玉觉得这杜丹琪极为难缠,但为着欧阳云飞的父仇之谜,势必不能功亏一簧的中途退却,只得强自一笑,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道:“表妹,你若是对我心存成见,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杜丹琪突又格格娇笑道:“谁要你解释呀,只要以事实来表现就行了,何况你我已经父母之命,媒约之言,订为百年自首之盟,你也用不着怕羞或存有任何顾忌。”

    她再跨前一步,娇躯居然又自动投入公孙玉怀抱之中。

    公孙玉虽曾折冲于顾灵琴,顾灵琴和沈南施三女的情场之中,但却未经历过这种对方猛攻猛打的阵仗,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度断然拒绝,杜丹琪必然恼差成怒;但若是只采守势,任其冲杀纵横,那结果必是一败涂地,溃不成军,甚至可能臣服在她的钦硬兼施,色迷利诱的双重战略以下。

    可怜我们这往日里在红粉阵中横冲直撞的英雄,今日竟也作了社丹琪的擅口之囚!。

    公孙玉的这场“红粉劫”,究竟会发展到如何程度?以及他是否能从杖丹琪口中得知欧阳云飞的杀父仇人是谁?

    还有这杜丹琪的背景如何,均都暂且不提,因为本书中的第二男主角欧阳云飞不仅不知他生死如何?

    而且他在江西萍乡以西的翠柏林中,失踪得太以离奇,那将他背走的女子更不知是谁?

    所以故事还是应先回到他身上。

    阳春三月。

    大地上虽是料峭春寒犹浓,但却掀起了一片人为的热潮。

    昆庐王子三月九日的‘彭蠡之宴”,日期将届,各地武林豪雄纷纷疾策健马,往都阳湖畔急赶。

    但就在这人潮南涌之时,于三月初五的凌晨,却有一辆极不起眼的骡车,自武汉悄悄北上。

    这辆骡车四周为黄色车慢密覆,路人自是无法看到车内所坐何人,但车内之人却似对车外一切均甚了解。

    蹄声得得,敲击在尚未解冻的道路上,显得格外清脆,与辘辘轮叠交织,谱成一种意境颇高的美妙乐曲。

    一个留有短寇的雄壮御者,安坐车辕之上,不时扬鞭叱喝。

    车内,突然响起轻轻的呻吟之声,那是发自一个躺在软榻之上,面色苍白的少年。

    在软榻前却坐着个满现焦急的红衣妙龄少女。

    红衣少女黛眉微颦,星眸注视着那卧病软损上的少年极为关切他说道:“云哥哥,你在萍乡以西的翠柏林中所受的一掌,委实太重,当时心脉已被你那公孙大哥震断,若不是你在彭蠡之宴上食了武林圣君那枚‘千年芝参雪霜灵果’,以及我及时治,恐怕早已化为异物,现在既已疗养数月,虽距痊愈之期尚远,但至少不应还有什么痛苦才对,你怎地又呻吟起来了,要不要再服下上粒‘九转生元丹’?”躺在软揭上的少年,无疑是欧阳云飞,他剑眉微蹙,像是极力忍受痛苦地止住呻吟,摇头说道:“不用了,玲妹,这数月来亏得你对小兄逐日疗伤照料,不然,唉……”

    他喟然一叹,又复说道:“玲妹,小兄和我公孙大哥交手之时,你真的自始至终都在场外观看么?但愿他的伤势像你说的一样,并不严重!”

    被称做玲妹的红衣少女爽朗一笑,说道:“云哥哥,你不要胡思乱想啦,还是安心养病,你目前武功虽失,但我保证等到达西北关外的‘遗忘天堂’以后,一定能够全部恢复,而且若是机缘凑巧,能达到我的预定计划,你的武功还可能增加数倍,但却盼望你报却父仇及你公孙大哥之仇以后,你仍要回到我的西北关外‘遗忘天堂’,静静渡过今生今世,永远不再为人间名利琐务缠绕,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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