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袍道人忙道:“那是彼此不知来历,小侄等又误以为老前辈为强敌,才以全力相拼,老前辈如此说法,却愈令小侄不安咧。”
王玉林却忿然道:“晚辈只因久受那武飞云禁制,一向驱如伥鬼,所以一经小禅师用心光慧剑脱困之后,便恨如澈骨,方才眼看她已被铜袍道友剑袍和我的五行真气两极磁光所困,虽然一时不能除去,却必可擒住,却不料老前辈忽代解围,情实不甘,自不得不妄冀其螳臂当车,自取其辱,不过此妇委实凶狡淫恶万状,虽与老前辈有救命之因,却吸尽万人膏髓精血,此事还望善处才好。”
唐开甲哈哈大笑道:“老夫虽久沦魔道,但过去劫中,本佛门子弟,此生又曾读圣贤之书,近蒙孤云神僧棒喝,久已迷途知返,岂有妄以道力庇此恶妇之理?不过恩怨因当分明,渡化一极大恶人也是极大功德,适才我不早已说过,她此身所犯淫杀诸孽,必使偿尽,才免其劫化为沙虫吗?道友所受荼毒我已尽知,却可喜经此魔劫,重返师门已经为期不远,又何必切齿于一妇人咧?”
王玉林忙道:“老前辈这话当真吗?晚辈被恩师逐出已久,只恐无此容易咧!”
唐开甲又笑道:“道友重返师门,与此事并无关连,老夫又何必骗你。如果不信,也许再过些时,你便知道了,实不相欺,老夫今夜此来,便是由小女转达道友师母苏仙子之命,了此诸般因果,不然却不会去得那么巧合正是时候咧。”
王玉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铜袍道人偕了王玉林二人,从东方降落以后,也是一座极大院落,看去实广何止亩许,中间却用白石砌了周围丈余的八角式大灶,灶上安着一口极大铜锅,八面各自有八人,不断的用木柴向那灶里添火,那口大锅也烧得热气腾腾的,冒起了有丈把高。
铜袍道人不由奇怪向王玉林道:“王道友一向陷身魔鬼,你知道这是干什么?”
王玉林笑道:“小弟虽然久陷魔手,但终日均在禁制之中,有时虽然现了出来,也只驱如伥鬼,所以一无所知。你既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反正我们身形全隐着,跑去一看不就明白了吗?”
铜袍道人点头,便一同向那锅灶走去,才到灶边,便闻得一阵腥膻臊臭之味,等到那灶边一看,只见火光熊熊,升出灶外何止数尺,那口大锅对径足有五六尺,却未盖上锅盖,四个短衣壮汉各自站在锅旁石凳上,每人手中握着一根虎口粗的木棍在向锅里不住捣着。
另有若干人,轮流用簸箕状的东西在向那大锅里倒下去,因在黑夜之间,天空虽有月色,那院落里也有若干灯火,离得稍远,便看不出那簸箕内是什么东西,只闻腥臭扑鼻,令人不耐。
二人正待查看,猛听灶上的壮汉中有人发话道:“我们四个已经搞了好一会,别说火烤得难受,便这臊臭味儿也闻够了,怎么还不来换班咧?”
又听那灶边一个身穿白骨教特有服装的人笑喝道:“你他妈的,才换上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便想下来,哪有这等便宜?这样好的东西长在娘儿们身上,谁人不爱,怎偏挖下来便嫌臭咧。”
那壮汉也笑道:“小师父,你站得远远的,哪里知道厉害?这东西活的尚且不大好闻,何况已经挖了下来,不信你哪一天试一试就知道咧。”
二人一听,不由大骇,却好一人托着簸箕走来,铜袍道人隐身近前一看,只见这一簸箕全是毛茸茸血污狼藉的肉疙瘩,再一谛视,一个个却全是女人阴户,更生生用刀挖下来的,单那一簸箕便何止十余具,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再腾身起来,一看那锅子里,上面已经浮起一层人油,接着又听另一壮汉笑道:“小道爷有这许多娘儿们,留着慢慢的大家快活不好吗?为什么一个个把东西活挖下来,熬这膏子,不太可惜吗?”
那人道:“你们懂得什么,这是我们祖师爷的不传之秘,现在要玩娘儿们还不有的是,这纯阴白水膏练好了,只消再配上三十六味灵药,任凭什么金创刀箭之伤,涂上去就好咧,前些时孙可望殿下的爱妾连脖子都砍断了,不就是这膏子治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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