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客果然谨慎,虽与宇文娇业已耳鬓厮磨,仍不怕费力地,以“蚁语传声‘’神功,绝不容第三人与闻地,对宇文娇耳边,专注答道:”有,有人以传音密语,告知我们机密未泄,但今后一切言行,务须谨慎,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字文娇听说黄衫客所闻,与自己相同,遂也以传音密语,向他问道:“小妹耳中也闻同样密语,大哥以为发话之人,是不是傅老前辈?”
黄衫客毫不考虑地,便应声以密语答道:“除了这位神出鬼没的老人家外,不会再是别人。”
宇文娇表示佩服地,叹息一声说道:“我也觉得是他老人家,但不知这位老人家怎能把‘神工谷’的严密风哨,视如无物,而时常藏身在我们周围,加以照应指导?”
黄衫客笑道i“这就是前辈人物的不可企及之处,要不然傅老前辈怎么当得起武林公赠的‘天机剑客’之称,与我们口中所说的‘神出鬼没’?”
宇文娇道:“大哥请为穆兄弟护法吧!我仍回去陪伴玉妹,希望他们两人,能在南荒群邪来犯之前,一齐功德圆满。”
直到此时,宇文娇才不再以玄功密谈,恢复了自然谈话。
黄衫客点头道:“娇妹应该快回去,玉妹方面,需人照拂,万万出不得丝毫差错。”
宇文娇闻言,立即向黄衫客含笑为别,转身走去。
但她才一转身,行未数步耳边便又听得蚊哼似的语音,笑道:
“宇文姑娘……”
宇文娇悚然一惊,立即止住脚步。
耳边密语又起,依然带笑道:“宇文姑娘不必止步,你且慢慢行走,边走边听,才不致引起旁人疑窦。”
宇文娇只得乖乖听话地,如言举步。
耳边密语笑道:“我是穆小衡之师即傅玉冰之父傅天华,有桩极重要的事儿,想拜托字文姑娘,希望字文姑娘能慨然应允。”
字文娇想不到这位老前辈,居然有事要拜托自己,真不禁有点受宠若惊之感。
她要想答话,并也能施展“蚁语传声”神功,但因不知对方人在何处,故而无从传起。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连连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傅天华的任何拜托。
傅天华似已看到宇文娇的点头动作,又以传音密语,对她笑道:“‘多谢字文姑娘的义薄云天、慨然应允,我要对你拜托的,不是一桩小事,而是一桩’托孤‘大事……”
这“托孤”二字,宛如霹雳当头,震惊得宇文娇,愁锁双眉,止住脚步。
傅天华的蚊哼语音再起,缓缓说道:“宇文姑娘不走也好,你且在右前方的那块青石之上坐下,我对你一倾肺腑。”
字文娇目光一注,见右前方两三步外,一丛花树之侧,果然有块长条青石,遂走到石边,如言坐好。
刚一坐好,耳边密语又起,向她问道:“宇文姑娘,关于昔年穆小衡之父穆星衡,怎样身遭惨祸,夫妻双亡,把一座世外桃源似的‘隐贤庄’,化为灰烬之事,你知道么?”
字文娇仍是连连点头,代表答复。
傅天华又复问道:“宇文姑娘既知其事,定也知道谁是这场大祸变的罪魁祸首?”
关于这项问题,不是再以点头作答能尽心意的,宇文娇不禁秀眉双蹙。在脸上现出了惶惑神色。
耳边密语笑道:“宇文姑娘,假如你想答话,便向你斜对面丈许以外。那丛密密花树之中传声。”
宇文矫总并知晓了傅天华藏身之处,立即凝聚玄功,向对方指定之处传声说道:“昔日‘隐贤庄’祸变,自然是因为淳于泰这老贼,忘恩负义。谋夺产业而起。”
她的语音才住,傅天华便叹息接道:“宇文姑娘,你说错了。
淳于泰虽是一只忘恩负义的贪心豺狼,但引狼入室之人,却是我傅天华,故而我才是害得我恩兄穆星衡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这番话儿,使宇文娇听得无语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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