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娇突然哼了一声,娇躯电疾下沉,向那流沙之中深陷下去,转瞬之间,便已陷及腰部!
这种情况,与先前所见"玉面苍龙"柳少亭的情况,几乎完全一致!只不过字文娇的腰间,多了根蛟筋长绳而已!
黄衫客大吃一惊,慌忙握绳便拉!
宇文娇惨哼连声,摇首蹙眉叫道:"黄兄慢点,我的左大腿近股之处,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你再使劲硬拉,我的腿就要断了!"黄衫客叫道:"宇文娇姑娘。咬你之物一定是那-红龟-,你且暂忍痛楚,循着被咬方位的流沙中,打下两根-银蛇夺命针-试试,或许能使它中针松口,也说不定!"宇文娇一点头,左手银光电闪,把三根"银蛇夺命针",打入流沙石中,手并在针后凌空补了一掌,以加强飞针威力!
飞针这一入沙,宇文娇便觉股间一松!
她知道"红龟"业已松口,急忙叫道:"黄兄,快拉!"黄衫客力贯双臂,猛然一拉,只听"嗤"的一响,宇文娇的身躯,虽然被拉出流沙,人却晕了过去j原来适才那"嗤"的一响,是宇文娇在左股间,硬被拉得撕去了三四寸长的一条皮肉!
鲜血泉涌,伤势太重,终于使这位相当强悍的武林英雄,也告支持不住!
黄衫客三把两把便将宇文娇扯上坑壁。
幸得坑壁石质甚坚,他足下所踩笔杆,又是乌金所铸,才禁得起两人重量。
黄衫客一来见宇文娇流血甚多,二来又恐浮沙有毒,从伤口延入体内,遂一手抱住宇文娇,一手取药,打算替她敷治。灵药取出,他反而大大为难起来。
为难的原因,是宇文娇的伤处,部位太以特殊,使他皱眉尴尬得难以下手。
原来宇文娇是被流沙下的什么怪物咬着左股,黄衫客手执蛟筋长绳,猛力一拉之下,硬被撕去了三四寸长的一条皮肉。皮肉既被撕去,宇文娇的内外衣裤,哪有不同时撕裂之理?
故而黄衫客手持灵药,必须敷在她最隐私、最神秘的粉湾雪股之间!
说来好笑,黄衫客虽然侠名久著,却因是个硬铮铮的汉子,迄今犹未近过女色。如今,他把宇文娇软绵绵、香馥馥的娇躯,抱在怀中,还要伸手在她……怎么不教这位"黄衫英雄"有点心头怦怦,宛如小鹿乱撞!
就在黄衫客好生尴尬,心中狂跳之际,宇文娇的玉股鲜血,已把他所着黄衫染成赤色。
黄衫客心中一惊,知道必须及时医治,决不能听任她失血太多,致有虚脱之虞!
事急之下,只有从权,黄衫客先点了宇文娇的穴道,以延缓流血之势,然后再以所带极好的刀创灵药,敷向宇文娇腿股之间。
在他妙手灵药的救治下,宇文娇的伤口慢慢止了血;黄衫客伸指解开她穴道,她便悠悠醒转。
黄衫客颇为关切地问道:"宇文姑娘,你在流沙之下,究竟遇见什么?"宇文娇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只觉股间一阵剧痛,既像被有齿铁钳夹住,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黄衫客道:"流沙之中不会有其他生物,多半是那只红龟了。"
宇文娇想了一想摇头苦笑道:"当然是那只红龟最有可能,但因未曾目睹不敢确定。我用-银蛇夺命针-向沙中打下之举,居然奏效,在它业已张口,尚未全松之际,黄兄便猛力一拉,以致……"黄衫客听得心中歉然,接口道:"我当时救人心切,用劲略嫌鲁莽点,致使宇文姑娘受了重伤,真是歉疚万分!"宇文娇秀眉双蹙,向黄衫客白了一眼,佯嗔叫道:"黄兄,你对我有救命深恩,宇文娇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尽,怎……怎么还有歉疚之语?这不是骂我么?"黄衫客赧然一笑,岔开话题问道:"宇文姑娘,你……你股间伤势,如今感觉怎样?"字文娇向黄衫客投过一瞥感激神色,含笑说道:"黄兄妙药极灵,伤处已不大痛,只是还有一点麻酥酥的感觉。"黄衫客大惊失色,"哎呀"一声叫道:"伤口发麻,可不太妙,莫非那只红龟牙齿有毒……"说到这里,马上想起"离尘老人"所赠发簪,不禁心中一宽,向宇文娇笑道:"不要紧,我恰巧新获一件克毒奇宝,且等上得这-无底杀人坑-后,再为字文姑娘疗疗便了。"宇文娇点头笑道:"好,擒龟之愿,只好留待他日实现,我们上坑去吧,我大概还可挣扎……"黄衫客截断她的话头,摇手说道:"字文姑娘千万不要逞强,你如果自行挣扎上坑,伤口将必崩裂,那就不好办了!"宇文娇笑道:"我不自行挣扎怎么办?难道还要拖累黄兄抱我?"黄衫客心中神光一闪,点头说道:"彼此间既同患难,自当效力微劳,只要宇文姑娘不嫌唐突、亵渎……"宇文娇伸手抚摸前股间伤口,苦笑一声。截断黄衫客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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