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拓拔蔽智所中针毒,已经渐渐发作,他已站立不住,跌坐在地,口内发出了痛苦呻吟!
字文娇听完于玉风之言,含笑说道:"凤妹,你和黄大哥、沐兄弟几人,虽未中毒,我却已被毒虫侵袭,故而非向这拓拔老四,索讨他们独门炼制的解虫药物不可!"话完,偏过睑去,目注拓拔蔽智问道:"拓拔老四。你如今业已开始尝到-银蛇夺命针-顺血攻心的滋味了吧?快说,到底愿不愿和我互换解药?"拓拔蔽智双手抚胸,苦着脸儿说道:"愿意当然愿意,但我却怕字文姑娘会食言背信,取去-金粟虫粉-的解药,却不把-银蛇夺命针-的解药给我!"宇文娇哂然一笑,挑眉道:"我虽是妇人女子,却素重言诺,从不食言。我老实告诉你吧,以你们兄妹素行之恶,死有余辜,我们剪除-大漠五煞-决心早定,但-银蛇夺命针-的解药,却必会给你!"拓拔蔽智听宇文娇这样说法,遂从怀中摸出一只高约寸许,金黄色的小小玉瓶递过。
字文娇接在手中,拔开瓶塞,嗅了一嗅,辨明解药无误,方揣向怀中,也向拓拔蔽智递过一瓶红色丹药。
拓拔蔽智服下丹药,字文娇走前两步,含笑问道:"拓拔老四,我不曾对你食言吧?你所中-银蛇夺命针-的攻心奇毒,如今是否已被药力祛解?"拓拔蔽智方一点头,宇文娇目中精芒,突然向这大漠凶人,拂袖弹指!-这一手大出拓拔蔽智意料之外,加上护身横练早已破去,遂被宇文娇的锐啸指风,弹中心窝,立时横尸就地!
黄衫客也想不到字文娇会来这么一手,不禁脸色一沉,好生不悦,冷然叫道:"娇妹……"两字"娇妹"才出,于玉凤便娇笑接道:"黄大哥,你不要怪责宇文姊姊,她事先已向拓拔蔽智说明,药虽必给,恶亦必除,故而并非暗加计算。
不够光明。只怪那拓拔蔽智,名副其实的灵智闭塞,才听不出宇文姊姊之语气!
"字文娇也转过身来,向黄衫客躬身一礼,陪笑说道:"杀恶亦即劝善,何况-大漠五煞-拓拔兄妹,确系万恶不赦之人,倘望大哥对小妹所施权宜手段,能够多加谅解。"黄衫客犹不悦地,沉住睑儿说道:"话虽不错,但娇妹既归正途,一切举措,均应以仁义当先……"沐天仇听至此处,向黄衫客摇首笑道:"好了,好了,大哥不要再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孔教训了,你应该体会体会我宇文姊姊向你说所的-权宜-二字!"黄衫客听得沐天仇似乎话中有话,不禁一怔,向沐天仇诧然注目问道:"贤弟,你-权宜-二字之中,似乎……"沐天仇未等黄衫客往下再问,便即笑道:"大哥,你所占位置,恰好被我所挡,以致未曾注意到拓拔蔽智的阴险毒辣动作!"黄衫客"哦"了一声,沐天仇又笑道:"拓拔蔽智是藉服宇文姊姊所给解药作掩护,暗暗在颔下胸前取了一件东西,藏在左掌之内,宇文姊姊权宜应变,只有先发制人,除去拓拔蔽智,不让他施展毒着!,,黄衫客闻言,不禁脸上微热,向宇文娇投过一瞥歉然眼色!
宇文娇自然知道这是黄衫客对她错怪,遂娇笑道:"我去瞧瞧这厮藏在左掌之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对方牙关暗咬,目光带煞的神情看来,那东西威力定是恶毒强大j"语音顿处,单掌向前,扳开拓拔蔽智左掌,拈起一粒比龙眼略大的黑色圆球,拈向黄衫客等人,扬眉叫遭:"黄大哥、沐兄弟、凤妹,你们都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竟是昔日黑道巨魔-霹雳天尊-所炼,威震江湖的-聚煞震天雷-么?"黄衫客倏然一震,双眉紧蹙,摇头说道:"拓拔兄妹哪里弄来这绝迹江湖已久的恶毒之物?这东西若真被他发出,我们在猝不及防之下,真会难免全都骨化飞灰了j"沐天仇道:"小弟在大漠行道,听到-大漠五煞-拓拔兄妹,寻获几件极为凶毒之物,每人分了一件,充作御敌杀手至宝,其中便有-聚煞震天雷-在内!"字文娇笑道:"对不起,这东西既然到了我手中,我就要找个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一面说话,一面便把那颗"聚煞震天雷",揣向自己身边所悬的豹皮囊内。
沐天仇目注宇文娇,向她正色说道:"字文姊姊,你用-聚煞震天雷-时,必须特别注意周围情况,因为这东西一经爆散,寻丈方圆,均成死圈,一不小心,便会伤及自己人了!"宇文娇点头道:"我知道,对于这些江湖轶闻,我颇有所悉,尤其-霹雳天尊-的几个震世火器的威力用法,更听专家谈过,沐兄弟不必担忧系念!"于玉凤笑道:"宇文姊姊,拓拔蔽智的赤红双掌,是戴了特制手套么?我想将它剥下来一看。"字文娇笑道:"凤妹不必剥了,适才我取那-聚煞震天雷-时,业已看过,只是极为寻常的一双鹿皮手套,加以染红而已!"沐天仇说道:"既是寻常鹿皮手套,拓拔蔽智何必戴上,并戴得那般神秘鬼祟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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