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有个非常可怕的嗜好,那就是三餐没有人的心作菜吃不下饭,无人心炒辣椒饮不下酒,必要时连手下的心都取下来,有一次没有人心,厨下以猪心代之,他一吃不对味,一怒之下,一连杀了三个厨子取心自炒。”
独孤苦惊问道:“后来他被谁除了?”
“没有被除掉的传闻,但却也不知他为何销声匿迹。”
在小镇上吃了一顿饱餐,独孤苦看到典、池二人要动身,笑道:“此去一连不知有多少天得不到休息,事前必须好好享受一下,我们带些干粮,两位大哥还准备一壶大水袋。”
池不服道:“你说过要对付还阳新鬼?”
独孤苦道:“有没有用目前不敢说,但也不能不作准备,有些事往往直想不到的功用,这时我倒担心你们说的那‘食人饕餮鬼’。
此人经过三十年如不死,他的武功不问可知,此去无事谷,只怕查不出失踪之人反遭遇那个邪门人物。”
典好斗向着池不眼问道:“吃人心的家伙本来就够邪了,他如活着,只怕又是第二个大主教吧?”
池不服想想后道:“我们三人都未超过三十年岁月,那家伙消声时,我们尚未出生,同时武林也很少有人提起当年有关饕餮鬼的故事。
他有没有什么邪门我们一点不知,不过我们三人之间,以独孤苦弟对玄门是大行家,假设饕餮鬼有什么道行,我倒是希望苦弟露一手。”
独孤苦急急道:“玄门不似武功单纯,如大主教的古僵尸功,我就毫无办法,如无魔龙双珠在手,谁也治不倒他,两位别忘了,我们这次搜寻失踪之人,还真怕与大主教对面哩!”
典好斗道:“我们三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去无事谷,只怕早已暴露行动
了。”
独孤苦道:“有什么办法,现在武林高明人物太多了,易容不管用啦!
除了行动秘密之外,谁也无法逃过有心之人,一切靠运气了。”
休息到日出,也将要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三个人只好上路,但在出镇时,忽见前途上走着三个江湖女子。
典好斗看出有点得眼,立向池不服道:“我们打个赌!”
“别打赌了,你想的与我料的一样,那三个女子是武林人。”
“嘿嘿,该不是沉鱼三女吧?”
池不服笑道:“看衣着,她们是大娘辈了,不信跟上去搭讪几句,瞄瞄她们的面容。”
独孤苦道:“她们带了面罩!”
“噫,苦兄弟,你是真高明,从何看出的?她们又没有回头呀!”
独孤苦道:“连头发都是假的,凭这点判断出来。”
池不服惊奇道:“头发?离开她们不下二十余丈远呢!”
独孤苦笑道:“两位大哥,真发的光泽经日光一照,反射柔和而轻飘,假发那怕是从女人头上剪下的,经过一段时期,一定会变质,其中原因很多,一言难尽。
典好外道:“兄弟,你这一套也是师父教的不成?”
独孤苦道:“我熟读一部名为‘兵法用己秘录’,其中包罗万有。”
追上了。三个女子居然一齐回首,不出独孤苦所料,三女都是带着面罩,他不服拉住独孤苦轻声道:“你能透视什么程度?”
摇摇头,望着池不服,独孤苦也轻声道:
“你看出她们的面罩是什么作成的?”
这一问,池不服愕住了,轻声道:“难道她们不带兽皮面具。原来怕透视,那她们的面罩是特殊东西做的。”
“是”玄冰蝶‘的幼虫丝炼制的,里面看外面毫发现,外面看、里面是一抹黑,这种东西并不稀少,产在南极。”池不服嚷声道:“我在南极学艺十九年,既易忽略,但令师不能不知,也许他未会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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