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喇嘛道:“依少施主,别提,老纳等阴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妖女偷袭!”
依良红真的吃惊了,急问道:“妖女?”
佛印道:“是一个身手快如幽灵,身芽黄衣,面罩绿纱的妖女!”
依良红回头道:“绿哥,一定是在暗中盯了我们三天的那女子!”
鸭绿儿道:“她为何要向三位大师下手?”
身负内伤的忽然连连咳嗽,痛苦的接着道:“朝庭有令,不许百姓身带刀剑,那女子带有古剑一把,老纳等奉命禁止……”他又咳个不停。
依良红急急道:“我明白了,大师,别多说话,为何不找地方治伤?”
那身负很重外伤的道:“元果负的伤,不是一般内伤,他遭了那妖女一招‘空灵法’,闭塞了阳桥,就算施展密宗心法,那也要苦炼半年才能打通!”
依良红道:“原来如此,法宝大师,‘空灵法’虽是神奇武功,然而却要捷径治疗!”
佛印大喜道:“少施主,有什么捷径?”
依良红道:
“三位大师就在这里停下,只要三位手牵手,以内功贯通,脚踏子午步,先向左转三十六周,再回右转七十二周,保证元果大师的内伤马上痊愈!”
三僧闻言大喜立即照作,不出一刻,突听元果大吼一声,猛然停止!
依良红拱手道:“恭喜大师,你的内伤好了!”
元果调息一会,合十道:“少施主,你真是博学多才,老衲感激之至!”
依良红哈哈笑道:“大师,你着相了,出家人说什么感谢?”
法宝喇嘛叹道:“少施主也明佛理,难得难得,请问二位去哪里?”
鸭绿儿道:“咱们无所谓去处,走到哪里算哪里,江南好风光,也许会游到江南去!”
为首喇嘛道:“南方叛党到处是,两位虽是江湖人物,只怕此去会惹上一身麻烦!”
依良红道:“我们既不作叛党,又不是官家,那有什么麻烦?”
法宝喇嘛道:“经过北京时,老衲保证二位施主无人盘问,二位如果愿替朝庭效力,老衲愿向北王供奉力举!”
依良红道:“我们是汉人,元庭不会重用的,听说八大供奉对汉人从来不假颜色!大师好意,晚生心领了,同时晚生也没有名利之心。”
佛印喇嘛道:“老衲师兄弟是属于北王供奉法缘活佛和宝莲活佛旗下,同时这一旗下的汉人高手也不少,两位何必担心呢?”
鸭绿儿道:“当了差,不自由,大师不必操心了,我一们现在要分道啦!”
元果喇嘛叹道:“蒙、汉两族始终有了隔阂,真是可悲,两位施主请保重!”
依良红拱手别过三喇嘛,直朝南进,鸭绿儿追着问道:“不去北京?”
依良红道:
“高丽的朴氏道、仁山道、汉阳道三派高手不会在北京,阁阁教成了元朝的走狗,随若南王供奉金提活佛,银贝活佛去南方,东瀛大和教全部过了黄河,罗刹五教也进了关,我们去北京作什么?”
一声喝叱传来,鸭绿儿顿将要说的话一顿,眼睛望着前面树林!
“绿哥!你又想看打架了?”
鸭绿儿道:“有女子声音!”
依良红道:“那有什么稀奇,这一个月来,江湖上出现的女子太多了!”
鸭绿儿身不由主,大步奔出道:“是男女敌对!这个男子太没有风度了,居然和女子动手!”
依良红笑道:“那要看是那一种女子,在江湖上讲风度,绿哥,你将要吃女子的大亏,也许死了还不知当了冤大头!”
二人进入林中,发现一方是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另外一方则是十七八岁的少女!论功力剑术,双方不分上下,这使鸭绿儿惊奇道:“红衣女子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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