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良红哈哈笑道:“一般人见了美女,常常有个比语,你比比看?”
朱女道:“比王嫡、西施!”
“不,太俗,其遭遇不太圆满!”
朱女笑道:“比仙女,人常称天仙美女!”
依良红笑道:“谁见过天仙美女?没有见过何知其美?大抽象,我想就算有,那也不尽是美女,有些可能是丑八怪。”
朱女笑道:“比花如何?”
“不,花虽美,太呆板,生命也短!”
朱女格格笑道:“你说呢,我是找不出好地方啦!”
依良红道:“真正的美女好比醇酒,久喝不厌,使人飘飘欲仙,一生着迷,醉死不怨。”
朱女道:“我在你眼里是醇酒,那金色梦在你眼里是什么?”
依良红笑道:“为什么要提金色梦呢?她现在在四极飞剑的死追下,我能争得一杯否?我不作争酒的瘾君子!”
朱女笑道:“假设金色梦对“四极飞剑’商重毫无好感呢?你又作何选择?”
依良红道:“我是一个被动的人,你何必逼我说出主动的话来呢!你是个喜欢听主动话的人?”
“好,不说没有关系,到现在,任何女孩子对你来说,连个朋友都够不上,我是逗你玩的,行,你喜欢被动,你躺下来。”
依良红惊问道:“躺下来?”
“是呀,这就是被动,难道你说过的话不算数?”
“你要作什么?”
“被动就是被动,问就变成主动了!”她说完忽又格格笑道:“不要怕,你还是个大孩子。”
依良红道:“你有多大!”
“十七岁多半年,怎么,你又主动了?告诉你,女人永远比男人成熟得早,你不信?”
依良红忽然大笑道:“当然,十七岁的女孩子,口气尤如老太婆,好,我躺下,反正这里没有人看到,要不要……算了,我一切都是被动。”
朱女哼声道:“表面正经,心坎里全是坏水,要不要,什么要不要?要不要脱衣服是不是?君子脸,色狼心……”
依良红确实不知朱女要他躺下作什么,被骂得直瞪眼。
朱女见他躺下后,立从衣袋中拿出一些东西,笑道:“你信不信十八岁的男子一旦长出胡子,别人看来有多老?”
依良红豁然道:“你要替我作胡子!不行呀!药物加假须能经得老江湖一眼才怪!”
朱女道:“你认为你的内功易容变形最高明,别人就没有更高明的?今晚之会,不下于你的大有人在啊!你错了,我替作的假须不用药物!”
依良红在她不容分说之下,只有接受,又不知她动了什么手脚,须臾之间,自己的上下嘴唇只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痒,痒过后,耳听朱女道:“好啦,好啦!没有镜子,你用手摸摸看。”
依良红的上唇下额,在这一霎之间,居然都长出胡子来了,不多不少,不长不短,形同三十几岁的青年,胡子似还经过一番细心修剪似的,他伸手细摸,惊奇道:“像真胡子一样!”
朱女笑道:“你轻轻拔拔看?”
依良红心中忖道:“难道生了根!”用手一拔,有点痛,大惊道:“生在肉里!”
朱女笑道:“我给你一道符,不用时,将符烧化,符灰沾点口水,在嘴一抹就会掉光,又不影响你今后长出真胡子,这种胡子不脱也不长,能维持长时间,平时一又不妨碍你洗脸!”
依良红道:“你施的‘古王魔大法’,太妙了!”
朱女道:“你的胡子是我的头发,加上‘古王魔大法’,我敢说没有人能看得出,配上你的内功黄脸,可说天衣无缝!”
依良红不知她的头发是如何变短的,不过从触觉上感到十分满意,跳起笑道:“可惜你不把自己变成一个少妇,否则我们走在路上那有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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