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朋友,你倒眼光不错,我这驴儿不惟纵得高,而且会武功,三几个武把式的,它还不放在心上哩。”
梅清华哈哈笑着接口道:“老头子你那驴儿会什么武功呀?”
“小姑娘,我这伙伴会的多着哩,‘太极功’、‘螳螂腿’,练得比我强多了。”
觉罗王子哈哈笑道:“老人家,这样说起来,你老还会把式啦。”
“当然当然,如果不懂两手,焉能跑江湖,昨日那些小子们就是被我露一手吓跑的,不过年龄老了,精力不如年轻时,比起我这伙伴差远了。”
多克卢打趣孟总管道:“老孟,你遇到本家啦,还不快问问辈分?说不定还是人的尊长哩。”
孟总管名罕赤,闻言不禁一怔心中暗地一思索,想起他太极门没有这样一个老辈人物,即催马上道:“老人家,你老既然学有太极功,不知系出哪位前辈。”
瘦老人不高兴地道:“你这个人,看样子是个老跑江湖的,怎么全不懂江湖道,开口问人底牌,今天是遇着我好讲话,要是撞着那些脾气躁的,就要问你个违反武林规矩之罪哩,不过,我倒无所谓,你先告诉我老人家是谁的徒弟,然后我们再论辈分好啦!”
孟罕赤被说得尴尬难为情,他身为禁官卫士总管,竞在此地因一时不慎,被这糟老头以江湖规矩教训一顿,真是啼笑皆非。
觉罗王子见老头很有意思,不禁哈哈笑道:“老丈真是老江湖、门槛精得很,我这位孟武师是鼎鼎有名的‘太极手’谭新吾老武师之徒侄孙,老丈也有所闻吗?”
瘦老头闻言一怔、微沉点头道:“久仰久仰,谭老武师我虽未见过,但也慕名己久,看在这点份上,孟武师今后在江湖上跑,我倒增加一份照顾之心了。”
蓝星王妮接着道:“老头子,你还没有说自己哩。”
瘦老人一怔,呵呵笑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待前途慢慢道来。”他回头又对孟罕赤注视一眼叫道:“孟老兄,请问一声,令师叔祖现在何处得意?生活还过得去吧?”
孟罕赤沉吟半晌,道:“老人家,你老尊姓大名,与家叔祖是何关系,他老人家近年被我奉养在京,托福康健。”
众人看见瘦老头轻嘘一声,似有安慰之感。老头嘘口气后,非常轻松地呵呵笑道:“孟老兄请放心,我可不是打‘秋风’的,只要知故人无恙,我就满意了,你们看,前面就是塔塔棱河,那地方不清静;今天定有一场是非,各位要谨慎一点,不要被毛贼们抢了东西去。”他避免道出姓名似的,用言岔开了。
古朴年老经验多,他总觉得这瘦老头有点古怪,但怎样看也看不出毛病来,闻言正容说道:“老朋友,你是从哪些迹象上看出风色来?”
那老头哈哈笑道:“我哪里看出风色不对啊,不过,昨天那批小于们被我吓跑了,临走时,声言要请帮手找场罢了;你放心,事情是我闯出来的,待会你们不管就得啦。”
梅清华今天特别高兴,那是因数日前的晚上,获得伍灵珠的关怀和赠果所致,闻言咭咭笑道:“老头子,等会儿如真有架打,倒要看你露两手罗,我们祝你大获全胜啦”
那老头胸脯一铤呵呵笑:“没问题,几十个毛贼,算得什么?”
微沉又叹口长气,感慨地道:“现在这年头真变啦,女孩子不下厨房倒喜欢看打架.真是……”
众人见他那股装做,不禁都哈哈大笑,蓝星和梅清华夏笑得在车上东倒西歪。
多克卢突然一指前途道:“大家快看,前面尘头冲起,起码有十余匹快马奔来,莫不是真有不长睛的来找死了。”
觉罗王子将手一摆,车马都停住前进;梅清华和蓝星王妃也跃出车来。多克卢和孟罕赤二人,指挥后随的一众卫士,紧紧卫护王妃和梅姑娘,自己则策骑上前拦住要路。
来骑如飞,瞬间已到眼前,叱喝一声,扇形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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