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生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五十年前的浮生三大侠,难怪各位对区区等底细了如指掌!”另三老闻言同时醒悟。齐声哈哈道:“面目全非啦!”琼楼三叟亦同声大笑。
羊舌化接道:“时不我与,哪得不变。久闻四位隐居尹善人宝庄,在下等特此前来拜访,本意想与四位愕然相见,岂知竟逗上一批后起之秀,真是始料不及的事。”张大夫拱手道:“三位请进庄内谈,岂有站着叙旧之理。”在丘光回顾一眼道:“张兄,这批年青人个个不弱,能否介绍相见?”
张大夫招呼众青年走近后,一一指名介绍,说得非常详细,于是再介绍琼楼三叟给众人道:“这三位前辈就是五十年前的‘浮生三侠’,你们今后要多多请教。羊舌化前辈曾经震撼漠北,左丘光前辈曾横扫关东无敌,东郭明前辈是威镇天山。”
众青年刚才领略过滋味,闻言莫不慑服,七老在前,十位青年跟随,于是鱼贯入庄,及至大厅落座之际,尹善人闻悉出见。客气一番,尹善人向众青年道:“你们到花园去玩,休在这里吵扰前辈们。”
众青年走后,张大夫向琼楼三叟道:“三兄此来必有大事,能否不以外人见避?”羊舌化道:“四兄与尹善人都是光明正大人物.在下等自无不言之理,吾辈此次出山,是奉有故主秘密使命,在吾等未出之前,故主夫人早巳派出小主人重覆江湖,目的在找一位姓雷的孤儿,附带找寻《海天一览图》,近闻《海天一览图》已到武林王手中,而姓雷的孤儿毫无踪迹可寻。”
张大夫道:“姓雷的孤儿不知与贵主人有何关系,而贵主人又是谁呢?”东郭明接道:“吾主乃世外隐士,现已去逝三年,唯有严格规定,请善人与四兄见谅,在下等实难奉告。然雷姓孤儿就是十六年前雷声厉之子,此子与故主之关系连在下等都一无所知。仅仅知道在十五年前,经故主救回一个少女,而这少女既是雷家的一个小丫头,除此之外,别无所悉。”
东川四老沉吟一会,心中似有某种沉重之事不便出口,恰在这时,家人奉上酒肴,尹善人起立道:“招待不恭,希各位贤士见掠。”“琼楼三叟”起立身道:“打扰庄主了。”酒饭过后“琼楼三叟”起身告辞而去。
东川四老送到庄外回来,张大夫一看左右无人,郑重道:“江湖武林已太平了几年,目前已显出紧张之态啦。”呼延钧道:“张兄是说《海天一览图》必将引起一场争夺之斗?”张大夫道:“这件事情倒是可大可小,问题而在姓雷的孤儿身上!”归海生叹道:“三大势力围攻雷声厉之事只说不了了之!岂知竟还有一个后代,不过,听羊舌化等口气,似还没有什么复仇的迹象。”
微生客道:“怕就怕那孤儿已有成就,否则正点子不行,辅佐的再强也闹不出大事。“归海生道:“显而易见,浮生三侠的主人无疑是个通天彻地的人物,否则岂能使他三人慑服,假设其故主与雷家有密切关系存在,这次找寻雷姓孤儿定存传授绝技复仇之心!”
张大夫叹道:“事实上三大势力当年也做得太绝太毒了,今后一旦闹开,其凶杀必定空前,你我虽与此事无关,因尹庄主与武林王齐秦威的关系,恐亦难以脱身事外!”
四老心情沉重的走向书房,与尹善人暗谈一会,即起身再往庄后探洞去了。时间过得很快,四老整夜没回来,天明不久,众青年已准备按昨天的计划出发了,海珊珊经不起尹玉姬的纠缠,居然也随其远行。尹忠这次似没有了以往心情开朗,勉强的骑马跟随上道,一行共计十八人骑,大家禀告尹善人后即扬鞭策马,鱼贯奔上大道而去。
在众青年走后第三天,东川四老也由庄后回来啦,见了尹善人都说仍未找到太叔夜的影子,但行知众小外出打猎时,心中感到一阵惊愕,归海生叹道:“东翁,他们……”他说到中途之际,眼角看到张大夫禁声的暗示而改口道:“他们成群结队往外跑,难免不生出是非来。”
尹善人叹声道:“我正想请四位分出二人,暗中去监视他们。”四老摇头叹气,大有疑难之感,张大夫道:“东翁时遭人劫,庄中不可无人,此举尚待参详行之。”尹善人告退道:“四兄请斟酌行事,我就不在这几打扰了。”归海生目送尹善人走后,回头道:“众少年此次出猎大有问题,据我揣测,可能是找人报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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