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面老乾冷笑道:“沈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话没有说不开的,老朽看这位老弟忠厚敦谦,未必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沈应龙面上一红,尴尬笑道:“冯老英雄请不要误会I”
红面老者双眼一瞪,冷笑一声,复转向裘飞鹗霁颜含笑道:“老弟尊姓,来此横云小筑访晤何人?”
裘飞鹗躬身道:“不敢!在下裘飞鹗,来此访晤吴华国兄,老英雄请赐告高姓台甫!”
红面老者呵呵大笑道:“老朽名冯万里,吴华国奉命外出两日未归,不克恭候,代以致歉,但见面就是有缘,请!”
三人由白石小径走去,沈应龙走在最前,裘飞鹗与冯万里随后而行。
正行之间,裘飞鹗发现庐二先生与一面如满月、三绺长须、神采飘逸的道人慢步迎面走来。
只见沈应龙步伐加快趋至那道人面前,说了几句。
那道人顿时眼泛慑人寒芒,疾逾闪电掠来,在裘飞鹗身前停住,上下打量了两眼,冷冷说道:“你就是裘飞鹗?”
这时,庐二先生与沈应龙也已至临近,庐二先生一面走来,一面向裘飞鹗暗示了一个眼色。
裘飞鹗先是一愕,但随即会意,面色平静地向道人说道:“在下正是裘飞鹗!”
那道人点点头说道:“很好!很好!”
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杀机,但面上却泛出极和霭的笑容。
冯万里这时咳了一声,说道:“裘老弟!这位道长就是武林卓著盛名的雁岩上元观主钟天华钟真人!”
裘飞鹗心中大震,暗道:“这道人就是毒纯阳钟天华吗?看他一付飘逸儒雅非凡,不像穷凶极恶模样,却是厚貌深情,腹剑胸蜮之辈,真使人难以相信,当下一揖到地,极恭谨道:“原来是钟老前辈,晚辈失敬了!”
毒纯阳钟天华微笑道:“裘少侠少礼!”
冯万里又与裘飞鹗引见庐二先生,那知庐二先生竟沉着一张脸,沉声说道:“裘少侠此来除了晤见敝师侄吴华国外,莫非别有用意。”
裘飞鹗怔得一怔,正色道:“既然诸位见疑,容在下告辞!”
庐二先生冷笑道:“你走得了吗?”
说时,手出如电,两指疾点裘飞鹗“璇玑穴”而去。
裘飞鹗急身形左闪,谁知庐二先生手腕一翻,已攫在裘飞鹗右臂“曲池穴”上。
两人做得逼真,将一向心机最深、智谋百出的毒纯阳钟天华瞒过。
裘飞鹗一脸赤红,双目喷出怒火,骂道:“庐老英雄!你这是做什么?”
庐潇也不理他,向沈应龙问道:“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沈应龙望着裘飞鹗阴阴地一笑,说道:“怎敢欺骗师叔,江湖传言确实有据,那玄玄经第九篇落在裘飞鹗手中,据小侄所知,裘飞鹗是燕云大煞艾百虎手下!”
裘飞鹗不禁大骂道:“沈应龙!我与你何怨何仇,如此
那诬指与你有何益处?”
沈应龙冷笑不言。
庐二先生另一支手在裘飞鹗身上搜索殆尽,只搜出一卷南华经及十数两纹银,不禁一怔,回面注视在沈应龙脸上道:“恐怕传言无稽吧!究竟这裘飞鹗与你有何怨仇,或是你亲眼目睹,快与我等详说,或可找出一点端倪!”
沈应龙不禁面呈讪讪地道:“可惜镜湖庄主曹老前辈不在,不然他比小侄还要清楚!”
毒纯阳钟天华道:“曹通圣与你说了此什么?”
沈应龙耸耸肩道:“并未对小侄说什么,只见他一听小侄说及裘飞鹗时,即道:原来是他,总有一天逃不出老夫掌心’……”
庐二先生鼻中浓哼一声,沉声道:“应龙!我是问你,你竟扯到曹庄主身上做什么?”
沈应龙脸上一红,喃喃说道:“说实在话,他并未与小侄有何怨隙,只是他为人奸狡异常,不如师叔您施展锁骨手法,让他忍不住刑罚,必然说出几椿珍物藏在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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