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老人呵呵笑道:“不要客气,不要客气!”
当此之际,只见左丘化由厨房大步跳出,大声道:“伯伯,你老不多陲一会,对了,你老怎么知道我在此?”
西门老人道:“自从在会稽山被你司空伯伯背来钱塘,又由钱塘到此,伯伯都没有失去知觉!”司空老人笑道:“西门兄,可见这些年来,你又比我高明多了,以你的伤势放在我身上,不要说知觉,能撑住不落气已经办不到了。”
西门老人叹声道:“司空兄,我是苦撑啊!因为我暂时不能死,假使我死了的话,唉,那我这化儿的冤仇就永不明了。”
左丘化大惊道:“伯伯,我有冤仇?”
西门老人道:“这件事情,我伯伯本当在你稍懂人事,甚至长大成人才能向你讲,可是现在不能那样做了……”
左丘化大急道:“你老快说呀!”
西门老人道:“现在说简单一点,因为我们马上要赶往会稽山去!化儿,你可知道你父母如何失踪的?”
左丘化道:“是被无数强敌围攻,爹妈为了脱身容易,他们二老把我弃在荒郊分开突围之后就永远失踪了!”
西门老人道:“这是伯伯告诉你的,可是现在不对了!”
左丘化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西门老人道:“把你弃荒郊的岂知不是你的亲生父母,而是你父母的朋友,那是与你父母非常要好的两个男女师兄妹!”
司空老人接口道:“那是谁?”
西门老人道:“当年西北上有四个最响亮的字号,一对明的,一对暗的,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司空老人啊道:“知道,明的是左丘宏门夫妇.又号鸳鸯侠!暗的号蝴蝶阴阳,行踪神秘,武林无人能识真面目!”
司空老人说到这里时,急听左丘化道:“鸳鸯侠就是家父母!”
西门老人道:“伯伯虽是你父母的义兄弟,可是那两个男女的面目连伯伯也未见过,同时你父母不肯透露他们的真相!”
司空老人道:“西门兄,这两人也失院了。现在你特别提出他们,难道有用意?”
西门老人道:“是的,在下带着化儿隐居长安时,去年里忽然出现不少神秘人物来追查,因之逼着在下带着化儿逃走,这事引起在下怀疑。事实上,在下隐居长安事,根本无人知道。要有那就除了蝴蝶阴阳没有第二人了。”
司空老人道:“这你又从什么上来判断?”
西门老人道:“化儿父母围攻之初,他们曾派了一个蒙面人送信给我,要我到化儿被弃处见面,可是我去时,只见化儿在草地上躺着,那是被点了穴道,没有爬,也没有哭叫,化儿他父母不见了,这当然是突围逃脱了。”
司空老人道:“你怀疑化儿的被弃疑问?”
西门老人道:“一个作父母的人,他对儿女来说,那是比生命看得更重的,岂有大难来临时,居然弃去儿子自己逃生之理?”
司空老人道:“也许化儿身上有点什么非常重要东西,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左丘化夫妇算定敌人不会注意到婴儿身上去,他们施出这一手出敌意之计呢!”
西门老人道:“过去几年,我也是这样想,因为他夫妇知道我必定会到那儿拾到化儿,可是后几年我就愈想愈觉其中有文章。直到去年,我发现不少追查的神秘人物后,因此我就决心离开长安。而与化儿在霸桥分手!”
司空老人道:“为何要与化儿分手?”
西门老人道:“在邪门方面,识得我的不少,我不能把化儿带在身边遇险,同时化儿非常精灵,他单独流浪,其安全要比跟着我好得太多,这是理由之一;同时,我如单独行动,一方可以查探出我心中的疑点,又可查探化儿父母的下落,干可以放手干,行可以迅速行。”
司空老人道:“这段时间你一定有了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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