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定,手法一变,迳朝一方攻去,置三方於不顾,贼人不禁一怔。
沈谦手法迅厉诡绝,左掌格开一人攻势,错步伸出右臂,迅如电光石火般扣住对方的左腕。
一招得手,身后已挨了一掌,碰的一声冲出两步,沈谦哼都未哼,藉冲出之势扣住那贼人疾射两丈开外。
那贼人虽已被扣,强忍酸痛,右手在怀中摸出三支“子午闷心钉”,在沈谦拉他射出之际,用重手法-着三只暗器猛往沈谦前胸按去。
他口中冷笑道:“小子,你死列无常自……”突感钉身一滑劲力骤然全泄。
但闻沈谦大喝道:“你是找死!”前胸一凉,心脉震断口喷狂笑倒地。
贼党七人疾如飘风地扑来,沈谦却已凌空拔起,迅如鹰隼掉首扑下,白虹剑已然脱鞘而出。
一道匹练寒虹惊天而下,惨-连声,血光迸现,两贼洞胸而毙。
沈谦身尚未落地,剑身疾震,三颗碗大寒星飞出,又是三人惨-倒地。
余下两人见状不禁胆寒颤栗,急欲撤逃。
那知沈谦剑势倏改,飞芒一弧已圈住一人,单足点地,左掌穿出,一贼应掌震飞半空,曳着一声长-坠地毙命。
那贼被剑芒圈住,欲逃无路,凄然叹息一声,闭目待死。
沈谦撤剑出指,飞点贼人七处穴道挟在手中,张目四望,穷极目力之下,只见远处一条淡淡黑影疾晃而去。
他找回马匹,一跃上鞍疾奔而去。
他回至巨宅大厅内,放下贼人。
只见这贼人是一五旬老者,虽然两眼紧闭,但五官方正,不带一丝邪恶之色,不禁大感惊异。
他暂不解开这老者穴道,只坐下凝思片刻之前经历。
这时,有一黑衫年轻武师进入大厅,禀道:“田姑娘有请沈公子入内。”
沈谦含笑答道:“知道了,稍时就去,周武师,今日可有贼人潜入窥探么?”
周武师答道:“本宅经张先生布下玄玑迷阵,而且环宅百丈之内均安下奇门八卦,除出入通道外,虽武林一流高手亦难以闯入,妄闯者必死,属下并无发现有何异状。”
沈谦颔首笑道:“我料陆文达为形势所追,在短短时日内必来犯险一逞,此人胸罗博学,睿智如神,虽较张先生稍逊,但亦是武林中极杰出的人才,玄玑迷阵奇门八卦定难不倒他,不可不防。”
周武师欠身应道:“属下即去传命加紧巡守。”随即转身退出。
这巨宅中共有三十六名武师,都是公输楚一手调敦、精选出来,无论武功机智均属上上之选。
周武师名承彦,更是个中翘楚,事无钜细,却能慎思明抉,有条不紊,是以公输楚调他夹燮理沈谦。
沈谦主外,内事全权由周承彦代为筹划。
沈谦解开这老者六处穴道,留下一处使他武功不能施展,廷之上座,含笑道:“老前辈五官甚正,不似邪恶凶顽,在下实难解出老前辈为难在下之故?”
那老者目光黯然道:“沈少侠武功高绝,令人钦佩,老朽得以剑下逃生甚属望外,只是老朽围袭少侠之故……”
脸上倏现极为难之色,欲言又止,长长叹了一口气,默然无语。
沈谦见他神色知有所顾忌,微微一笑道:“老前辈只管说出,在下绝口不提此事。”
老者苦笑道:“这事老朽碍难说出,请少侠见谅,只怕老朽举家妻孥老幼惨遭杀绝了,倘蒙释出,老朽有生之日,皆载德之年。”
沈谦剑眉微挑,道:“老前辈返回,他们就不疑心你将他们秘密尽情泄露,剩命逃回么
?”
老者怔得一怔,黯然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凄惨后果老朽已然想到,只有存下万一无望,求其心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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