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请三位今日还是自由行动,分堂一探出河间五雄行踪,立即飞报总堂,自有人与三位联络。”
三人答了一声:“是。”
那人又道:“苏星标,堡中情形近日如何?”
苏星标答道:“重阳之会已取消了,堡主下令严密设桩,无论堡中弟兄或外人易出难入,大概是为了黑煞双星再出之事。”
那人哦了一声道:“这个吴某也接到飞报,早知道了,三位自请便吧!”
说时,一个箭步窜出城关而去。
姓韦的汉子哈哈一笑道:“这样一来,到趁了咱们心愿了。”
三人牵着马缰,缓步向六和楼走去。
六和楼在松潘县城是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楼高三层,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气象万千。
门额高悬一块匾,上书张旭狂草“六和楼”三字,龙飞凤舞,并有一联,右云:“闻香下马”
左云:
“知味停车”
笔势纵逸,大有龙跳天门,虎卧凤阙,极近书圣王羲之笔态。
六和楼酒茶双绝,脍炙人口,哪有不趋之若鹜,快我朵颐。
三人将坐骑交与立在门首的店小二,昂首走入。
店小二高声吆喝了一声:“看座啦!”
随即牵着三匹马拉向楼侧系马桩上,突然马腹之下轻烟似地闪落出一矮瘦老者,身形一晃,进入酒楼而去。
楼上楼下已满了九成座,堪称座无虚席,三层楼面上大半均是武林人物,觥筹交错,猜拳行枚,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方才三人已坐定一席,那矮瘦老者一溜烟而上,登上楼面朝那三人一望,疾转往临窗的座位走去。
上首窗前一张雕花红木桌上已坐定一老一少。
老的神态甚怪,似有五分酒意,引颈长饮,咀嚼出声,一撮山羊胡须被酒渍透,直嚷好酒。
那少年神采俊逸,气度潇洒,也不理会老者,只浅酌低尝,目光流动,面上不时现出微笑。
这两人正是南宫康侯与沈谦。
沈谦一眼瞥见矮瘦老者走来,即悄声道:“盛老前辈来了。”
南宫康侯眼斜睨道:“这老偷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吃紧当儿跑来撞魂,真是大煞风景。”
沈谦忍俊不住,道:“恩师约定在六和楼见面,盛老前辈不来这里,叫他往何处去找?”
南宫康侯轻呸了声道:“谁管他哩!两手空空,瞧他有何面孔见咱们师徒。”
正说话间,盛百川已凑在桌前,一屁股坐下。
他闻言双眼一瞪道:“老偷儿不成,你自己去好啦!老偷儿吃饱了没事,在羊角堡外溜了一遭,险些送命,还要挨你排揎,你趁早另请高明吧!”
南宫康侯斜着一双醉眼,似笑非笑道:“怎么,以你神偷身手,尚无法潜入堡中吗?”
盛百川冷笑道:“厉擎宇端的是个人物,重阳之会取消,我等来时即已知道,现在堡内外布设有如天罗地网,易出难入。
几次侥幸逃出毒手,是以知难而退,不过倒被老偷儿得知一项极引人关注的消息。”
南宫康侯冷冷说道:“什么消息,不动听的还是少出口为妙。”
盛百川没好气的说道:“原来河间五雄尚未投入羊角堡中,厉老贼说遣出甚多堡中好手四出探听五雄行踪。”
南宫康侯鄙夷不屑道:“一柄玉如意算得了什么?如蝇逐臭,未免庸人自扰。”
盛百川冷笑道:“你不要大言不惭,厉擎宇如把这柄玉如意得了手去,只怕武林之内没有你紫霄剑客立足之地。”
南宫康侯淡淡一笑道:“偷儿,我们打个赌如何?我料谁要是得了这柄玉如意,必然是遭横祸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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