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文一听,心中不禁纳罕,暗道:“你是谁?凭她能在出手之下毙冥君夫人当非泛泛之流,但在青红谷红楼之中并未见有她啊!”
陆豪文冷笑道:“你不信不妨试试。”
红衣少女又是一笑,笑得媚人。
陆家文虽在怒火万丈之下,也不禁一荡。
谁知红衣少女突然面孔一寒,目光忽现杀光,一掠四外的紫衣蒙面人,阴冷冷的道:“紫阎罗南宫强哪里去了?”
四外的紫衣蒙面人无一人答话,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紫阎罗是谁?
正在此刻,紫影一晃,紫殿冥君从紫殿之中飞跃而出。落在场中,一见红衣少女,立时躬身一揖道:“卑职在!”
红衣少女蓦地玉手连挥,拍!拍!拍!一连赏了紫殿冥君三个耳光,娇叱道:“南宫强!你枉为一宫之主,纵容恶妻杀人不算,让你属下浴血惨战,你自己却缩身不出,你这算个什么一宫之主!”
“是,卑职罪无赦!”
“哼!你也知罪?”
“是!但……”
他的话未说出口,红衣少女怒叱道:“还有何话可说?本特使者令立刻解职回本教总坛,听候处置,底下的事,大概不必本特使再说了吧!”
紫殿冥君一听,全身簌簌而抖,突然大吼,道:“自断双腿,无异死!我……我……”
“怎么?你不愿?”
红衣少女上前了一步。
紫殿冥君蓦地仰天一阵惨笑,笑声震耳裂空。
他跄踉步至冥君夫人的尸体之前,忽地声泪俱下的道:“娘子!我悔不当初听你的话,慢走一步……”
波,鲜血迸射,紫殿冥君已自裂天灵,倒于夫人之侧。
四处的紫衣蒙面人没有一个敢以哼上半句,红衣少女冷哼一声,道:“这样也好,免得多费手脚!”
陆豪文目见这幕惊心的意外发生,那谜样的发展,真是莫知所以然,如坠五里雾中!
红衣少女是特使,她是谁的特使?
她自称本教总坛,那又是什么教?
天门阴阳宫属南坛,紫殿冥宫属北坛,这南北两坛也是那个什么教的分坛吗?
教主是谁?
陆豪文陷入沉思之中。
就在他出神之际,红衣少女忽地一声如铃的长啸,啸声方落,一条人影似电般落在她的身前。
这人身材修长,也是一身紫衣蒙面人,胸前却绣有两个鬼头。
红衣少女肃然,道:“自此刻起,你便是本宫宫主了!”
“是!卑职遵命!”
“你已知本教之旨意,可勿自误!”
“是!卑职全力而为!”
陆豪文虽满腹狐疑,但也知一时之间难以得到答案,他想起南宫玉珊尚在病中,趁红衣少女不注意之际,猛地脚下一点,身形一闪已扑入了紫殿冥宫。
等红衣少女发觉时,他早入大殿,一闪而入甬道,奔向了南宫玉珊的石室。
紫殿冥宫之中,陆豪文不能算轻车熟路,但他仍能找到南宫玉珊的卧室,不久他到了南宫玉珊的室内。
一个紫衣人从暗中窜了出来,喝道:“是谁?可曾奉有夫人之命?”
陆豪文未曾开口,一指点出,嗤的一声,指风所及,紫衣人应指而倒!
陆豪文用力拍门,急声道:“姑娘开门!”
没有回应!
“姑娘开门,我是陆豪文!”
仍无人开门,陆豪文猛然想起冥君夫人之话:“她已病得不成人形了!”
病入膏肓的人哪里还能够开门?同时她也无法起身锁门,自然石室乃是有暗锁之类开启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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