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渡仙翁低声道:“留神他又要施何狡计?”
陆豪文心念一动,暗道:“我就先吓他一吓,先使他丧气,大凡喜出狡计之人,胆气都比较要小,而且自私!”
顿时他冷笑道:“仙翁,五湖醉客的功力能接你几招?”
“十招之内,他必死无疑!”
“太多了,如加上晚辈联手?”
“如在我老人掌力笼罩之下,他接不下你一剑!”
陆豪文点了点头,道:“好,就这样吧!此人不除,乾坤教有若恶虎添翅,前辈先以掌力罩住他,晚辈当除他。”
两人说着目光盯住五湖醉客。
果然五湖醉客感到全身大凛,脚步无形中朝锦衣人这边移动,同时悄悄的对南方叫化,道:“看住陆小子,他那机非剑法只有你能够抵住了他!”
南方叫化一支长剑紧紧的握在手里,点头道:“属下理得!”
陆豪文一听南方叫化对五湖醉客自称属下,忽然无比的怒气袭上心头,他为于非子感到无法忍受的屈辱。
双目一睁,射出两道寒光,大喝道:“南方前辈,你辱没了你的恩师!”
南方叫化双目下垂,未曾答话。
陆豪文又大声道:“南方前辈!于非子怎会教出你这个弟子来的?”
南方叫化蓬头的乱发顿时根根倒竖,怒声道:“我怎么?找老叫化一生以信立人,忠于诺守。”
陆豪文墓地大喝道:“你答应了五湖醉客什么!”
“哼!我答应听他的话。”
“因为他的武功使你折服?”
“不错。”
陆豪文双目一转,转蔑的冷笑一声,道:“但是你不顾他的为人?”
“贺大哥待人温厚,义重如山。”
陆豪文忽然哈哈狂笑起来,东渡仙翁也呵呵大笑。
南方叫化狂喝一声,一抖长剑,掠身陆豪文近身五尺之地,厉喝道:“小子,你有何可笑!”
忽听五湖醉客大声道:“回来,别理他!”
“老叫化一生还未被人笑过!”
“你任他笑就是!”
“不!”
“你又不听话了!”
南方叫化听了这句话,全身一震,身子便向后退。东渡仙翁立时沉声道:“陆豪文,告诉他贺山川的故事。”
接着东渡仙翁劈向五湖醉客。
五湖醉客一掠身与锦衣人并立一起,大喝道:“南方巡使!你是听不听话?你的信诺在哪里?”
这话无异给了南方叫化一次重击,脸上现出痛苦之容,全身也在微微颤抖,额上汗如雨下。
陆豪文何等聪明,暗忖道:“嗯,他并非作恶之徒,只是不明内幕而已!他是一个糊涂人。”
猛然间,陆豪文厉喝道:“南方前辈你听着,这两人一是昆仑掌门人,一是峨嵋掌门人,都与五湖醉客贺山川数十年知交,现在你看怎样了?”
南方叫化大声道:“现在他不认这两位朋友了?”
陆豪文大笑,道:“何以不认朋友,贺山川自始至终便是利用他两人。”
“啊!啊……”
南方叫化的话尚未说出。
蓦听五湖醉客狂声道:“南方巡使,回来!”
南方叫化转身一指昆仑黄衫客和峨嵋上人,道:“总巡!这两人是你的朋友吗?”
“哼!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过来我告诉你!”
南方叫化一掠到了五湖醉客之前,又道:“你们决裂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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