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胜男接道:“女儿替您想的办法,就是从现在起,立即远走高飞,找一个山明水秀的洞天福地,隐居下来,好好地颐养天年。”
公孙太笑问道:“乖女儿,你也跟我走吗?”
朱胜男摇摇头道:“我不走。”
接着,又幽幽地一叹道:“您是知道的,我一定要留下来,侍奉她老人家的天年。”
公孙太沉吟了少顷之后,才含笑接道:“乖女儿,你的话,我没法立刻答复你,让我多考虑一下可以吗?”
朱胜男苦笑道:“还有什么考虑的,爹!您该明白,您在这儿出现的消息,马上会传到娘的耳边去,只要娘一找到您,可就糟啦!”
公孙太苦笑道:“爹还不至于如此不中用,不过,您的一番孝心,我会多加考虑的。”
接着,居然也长叹一声道:“乖女儿,你既不愿意跟我走,我只好自己走了。”
朱胜男凄然一笑道:“爹,请恕女儿不孝,并请记住方才女儿所说的话。”
“我会记着的。”公孙太淡笑着向古飞琼,呼延美两人说道:“二位夫人,我们走吧!”
吕正英与朱家姐妹回到云梦别府后,将经过实情向朱四娘报告。
朱四娘的反应,是一片冷漠,连她的两位爱女,也没法揣摩出她心中究竟作何打算。
以后的两天,在平静中度过。
已经是腊月二十九的清晨,再过一天,就是除夕,距元旦大会,也不过是两个对时而已。
过年,毕竟是我国的一件大事,尽管朱四娘是历经沧桑的武林中人,也尽管目前时值非常,但她也还是未能免俗地下令张灯结彩,大事铺张,准备过年起来。
也就当云梦别府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的当儿,朱四娘独自冒着纷飞的大雪,在广场漫步。
由于这几天,朱四娘的心情特别恶劣,表现在外面的,是一片出奇的冷漠,连两位爱女,也难得讲句话,其他的人,不奉召唤,当然更是不敢前去招惹她了。
偏偏就在此时,大门口轮值的紫衣四号,忽然向她身边疾步奔去,并躬身为礼道:“报告令主,武扬镖局有一位路青萍姑娘求见。”
朱四娘始则一怔,继则唔了一声道:“你带她去我的小花厅中,我立刻就来。”
紫衣四号恭应着,转身离去,朱四娘又将她唤住道:“慢着.给我将吕正英找来。”
紫衣四号娇笑道:“回令主,吕使者正与刘总管在大门口,属下马上去叫他来。”
当紫衣四号分别向吕正英、路青萍二人转达朱四娘的意旨后,.路青萍一面随同紫衣四号向内走,一面却向吕正英笑道:“自前天醉仙居酒楼一战,吕公子才真算是一鸣惊人了,看来东令主对你正是依重方殷哩!”
吕正英笑了笑没接腔,却是疾步向殛立广场中的朱四娘身边走去。
朱四娘一直等吕正英到了身边,才转过身来,制止他行礼道:“免了!”
吕正英还是深深一躬,才注目问道:“令主有何吩咐?”
朱四娘幽幽地一叹道:“是私事,也算是公事。”
以朱四娘这种性格的人,居然将公事和私事混在一起,不由使吕正英为之一怔道:“属下恭聆。”朱四娘接道:“我们边走边谈。”
转身走向大厅,吕正英恭然地跟在后面。
朱四娘轻轻一叹道:“正英,这几天,你看到大小姐落寞寡欢的神情了吗?”
吕正英点头恭应道:“属下看到过了。”
朱四娘接问道:“知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原因?”
吕正英沉思着接道:“很可能是为了公孙太和田斌的双重原因。”
“不!”朱四娘苦笑道:“你只能是说对丁一半,却不曾抓住问题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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