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亚男无暇理会宣必信的讥讽,向田斌蹙眉问道:“田斌,他们用什么方法对付咱们的狼犬?”
田斌苦笑道:“这个,我可不知道。”
宣必信冷笑道:“二小姐,田斌不过是一株随风而倒的墙头草,算什么东西,又能知道些什……”
田斌以牙还牙地,截口接道:“你又算什么东西,又能知道些什宣必信笑道:“至少我知道那些狼犬是怎么死的。”
朱亚男冷笑接问道:“你说说看?”
“用火”宣必信含笑接道:“无敌堡是什么所在,人都不敢撒野,岂能容许畜牲们猖狂。”
朱亚男冷笑道:“但事实上,我们已缩小包围,快要攻到你们的这时,不远处,一头后半身着火的狼犬,嗥叫着,发疯似地射过来。忽然,暗影中迎头一锋烈焰来,将那狼犬喷得全身着火,撞在一株合抱的古柏上,当地死去。
宣必信好笑道:“二小姐,你该看到了吧?”
夜空中,传出贾南星的震声大喝道:“七杀令门下听令:各就原地停止前进,以待后命。”
随着这一道紧急命令,四周的杀伐之声,立即静止下来。
宣必信又阴阴地一笑道:“真是识时务的俊杰……”
那披发头陀哈哈一笑道:“再要强行前进,就全军覆灭啦!”
朱亚男哼了一声道:“恐怕不见得,那些火器,对畜牲有效,对人就不同了。”
接着却淡然一笑道:“你何妨对我喷一下看。”
那披发头陀邪笑道:“这可不是开玩笑,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佛爷也舍不得让你冒险……”
一顿话锋,又满脸邪笑地,向朱亚男招手道:“来,美人儿,放下兵刃,陪佛爷好好地消遥一番吧……”
一声冷笑,划空传来:“到阎王那里去逍遥吧了话到人到,寒芒一闪,惨号随起,那披发头陀已被一剑踢飞,带血的长剑,顺势横扫,刚好迎上宣必信的长剑和灰衣老僧的方便产的联合还击。
由于那灰衣老僧的方便产是重兵刃,又是用足内力,横扫过来,威力的确是非同小可,何况还有宣必信的长剑从一旁配合着。
在此种情况之下,任何自恃功力高强的人,也不会与之硬拼。
因此,但听“锵”地一串金铁交鸣声中,那人已借刀腾升而起,斜飞三丈之外。
这片刻之间的变化,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目不暇接。因而直到此刻,才看清这位一剑杀掉那满口脏话的披发头陀的人,就是吕正英。
吕正英身形一落,周君玉、水银姑、水湘云等人,也相继泄落当场。
朱亚男人目之下,欢呼一声道:“正英哥,那边已经得手了?”
吕正英笑道:“已经全部解决。”接着,又“咦”了一声道:“怎么这般静悄悄的?令主?”
也许是因为敌势太强,也可能是另有什么阴谋,而不愿意正面为敌,以宣必信为首的那批人,已乘吕正英等说话之间,悄然退走了,而吕正英为了要了解情况,也并未阻拦。
这时,夜空中传出朱四娘的话声道:“淳于老贼出来领死!”
贾南星的话声,也沉声说道:“淳于坤,作得像个人物一点,莫尽支使一些上不了台盘的人出来作替死鬼。”
挹翠楼的顶层上,传出淳于坤的狂笑道:“老夫就在这儿,有种的,就攻过来。”
话声苍劲而又宏亮,比朱四娘与贾南星的语声要响亮得多,这情形很明显,他是贯内家真力,并以特大的扩音筒播出的。
接着,又“哦”了一声道:“我还没请教你阁不是谁?”
贾南星的语声接道:“老夫贾南星。”
淳于坤的语声笑道:“哦!原来是贾老爷子,依江湖礼教,我该尊你一声师祖才对,但目前形势所迫,咱们却成了死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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