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森幽幽的长吁一声道:“下座何尝不是这样想,怎奈用尽手段,费上了二十年的时间,也是不曾达到目的!”
皇甫老魔皱皱眉道:“是他守得太严,还是……”
凌森摇头道:“那部宝篆我只是二十年前见过一次,而后等我费尽心机去争夺时,却一直不曾见过……”
皇甫老魔忖思了一下道:“他是否把那部宝篆藏到了其他处所,你与他既属嫡亲手足,难道一些都不知道么?”言下对那部玄昊宝篆显然关心之至。
凌森苦笑一声,道:“下座不敢欺瞒门主,我那兄长凌磊根本不知我还活在世上,他必然认为我早就死了!”
皇甫老魔奇怪地投注了他一眼,道:“看来你们兄弟之间的纠葛颇多,他可曾有传人弟子!”
凌森目注芸娘,忽而失声笑道:“可怜我这位兄长日日夜夜都是在为了他的妻子神魂颠倒,那里还有心情去收传人弟子!”
于是,他把他们兄弟与芸娘之间的情形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那红衣女子田美插口笑道:“庄主,不,总护法,门主正在高高兴兴地饮酒,您偏偏要提这些事情做什么呢?依我看,还是敬门主多喝几杯吧!”
凌森也自嘲地一笑道:“对,对……下座敬门主再饮三杯!”
皇甫老魔并不推拒,又是三杯吞了下去。
凌森忽然嘻嘻一笑,道:“下座可否动问门主一事?”
皇甫老魔颔首道:“本门主不论是要复仇雪恨,还是要霸服江湖,都要仰仗总护法大力相助,既然有事要问,尽管明说也就是了!”
凌森神色间有一层神秘的朦胧之色,忖思了一下,方道:“家兄凌磊自称是玄昊真人嫡传的后世传人,门主也是玄昊真人嫡传的弟子,这……”
皇甫老魔爽然一笑道:“问得好,其实你纵然不问,本门主也会告诉于你,须知先师生前是一位至为慎重小心之人,据本门主在洞中所获遗物中查知,先师生前果曾有过传人,在纪录中只查出了白将二字……”
凌森困惑地道:“白将二字代表什么?算是人名么?”
皇甫老魔微吁一声道:“本门主当时也曾为这二字困惑过一段时候,但后来又查到了别的记载,才知道不论这白将二字是否人名,但他代表的却是先师的传人!”
凌森面色沉凝地道:“请恕下座再问一句,这白将所获得的神技绝学,不知与门主的神技绝学是否相同?”
皇甫老魔摇头道:“完全不同,本门主在玄昊洞中所获得的是玄昊宝篆的上篇,那白将获传的则是下篇,上下两篇中各有所长,各有所专,可以互相制衡,这大约就是先师生前的苦心,使他所传下来的绝学不致流人一人之手,失去了可以克制之人!”
凌森凝神道:“这样说来,门主与家兄凌磊的神功绝学是在伯仲之间的了?”
皇甫老魔傲然地微微一笑道:“玄昊宝篆上下篇虽然各有所长,各有所擅,但本门主却在其他遗学中又演化了不少师门绝技,一起纳入玄昊宝篆上篇之中,这样一来,就远非玄昊宝篆的下篇所能及了!”
凌森目射神光,欣然道:“门主这宝篆上篇,比那下篇珍贵得多了,真可称为当世绝学,门主更是当世神功第一之人!”
皇甫老魔淡然一笑道:“话虽如此,但本门主却有将师门遗学合而为一之志,也就是说要将令兄的宝篆下篇取回手中,以成完璧!”
凌森忙道:“门主的话对,但……家兄是个不易对付之人,他的神功绝艺,非下座所能及于万一,只怕要门主自己……”
皇甫老魔颔首道:“这是自然,本门主所需要你相助的只是把他找到!”
凌森随口答道:“这个容易,以下座判断,他大约不会离蜈蚣岭太远,门主且开怀畅饮,一有消息,下座自会立刻禀报……”
目光向田美一瞥道:“快给门主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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