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
正在此时……
忽然廊下一声冷笑,袅鸣猿啼的发声道:“总坛的哪一位护法,我见过没有?”
语音未落,进来了一个彩衣花衫的奇丑老妇人!
“癞蛤蟆”一见,抢着叫道:“堡主,夫人驾到!”
夏铁牛顿时脸色大变,一撤身,离开了傅书香,紧走几步,迎上前去,笑道:“夫人回来了!”
那花衫丑妇,三角眼一楞,向着“了明”与傅书香凝视着,久久不动。
司马-一见这等态势,分明是夏铁牛有怕老婆的毛病,也忙起身拱手道:“这位是堡主夫人?”
彩衣丑妇闻言,不由冷冷一笑。
她缓步走向傅书香,阴沉沉地道:“这位是总坛的护法?”
傅书香不答反问道:“你!是堡主的夫人?”
那花衣丑妇突然脸色一沉,喝道:“既是总坛护法,先亮出会首的‘血光金令’,再与我答话!”
司马-闻言忙道:“血光金令已交与堡主!”
丑妇人喝道:“几面?”
司马-道:“一面!”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丑妇人未语之前,仰天一阵怪笑,声震屋瓦。
笑声甫收,压声喝道:“废话!”
两字出口,忽的一转身对着一旁死气沉沉的夏铁牛吼道:“身为一堡之主,老不正经,被花溜溜的女人冲昏了头吗?”
夏铁牛陪笑遣:“夫人哪里话来!”
丑妇人咬牙切齿道:“既然没着迷,为何连总坛的规矩都忘得一千二净!”
夏铁牛一楞道:“夫人……”
丑妇人不理会夏铁牛,却缓步走向傅书香,口中冷森森地道:“小狐狸!你居然冒充总坛的护法,真是胆大包天,存心找死!”
傅书香固然一楞。
司马-也不知哪里又露了马脚。
丑妇人却已寒飒飒地道:“总坛派人出令,乃是‘一人一令’,就是防着会中吃里爬外,小辈耍乖弄巧,想不到,哈哈哈!”
司马-忙道:“堡主夫人!你听我……”
丑妇人雷霆万钧地吼道:“住口!”
司马-也怒喝道:“这是何意!”
丑妇人双眉上抬,两掌待发,摇头问道:“你真是‘了明’?”
司马-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听这丑老妇的语气,分明是已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对。“他连忙暗自运功戒备,一面“蚁语传声”,对傅书香道:“留心!这丑妇似乎看穿了我们的身份不对。
果然不出所料。
丑老妇的母猪眼眯成了一条线,阴沉凄厉地咆哮如雷道:“小辈!你可知道本夫人从哪里来吗?”
此时“七杀堡主”夏铁牛插口道:“夫人,难道总坛没派人出珞珈山?”
丑妇人道:“派了!可不是派到七杀堡来!”
说完,又面对司马-道:“假若你是真的了明大师,我想你应该到‘阴阳谷’去,不该到‘七杀堡’来!”
这句话是说明了“了明”的任务他完全知道。
衡量当前的形势,司马-要想再隐瞒下去,是办不到了。
丑妇人冷冷一哼,指着司马-道:“光棍眼睛亮!是汉子亮亮你的字号,现出你的本来面孔,让老娘见识见识!”
司马-知势成骑虎,朗声一笑道:“我看你还是不问的好!”
丑妇人也狂笑一声道:“你们的计划本来不错,可惜你们不知道老娘我也到了总坛,更不知道老娘会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赶回七杀堡来!”
司马-不由好笑,心忖:难怪连“伏氏母子”都给打发过去了,竟瞒不过这丑婆子!原来她刚从珞珈山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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