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
“以后,那中年人独自辞出……”
“独自?柏长青没送他。”
“是……是的。”
“说下去!”
“以后,柏长青叫店家送进一碗面之后,就再没听到甚么声息,一直到现在……”
黑衣蒙面人注目问道:“有没有去房间看过他?”
那青衣蒙面人讷讷地答道;“属下……深恐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过份欺近……”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青衣蒙面人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道:“属下该死……”
黑衣蒙面人却目注右边的一个青衣蒙面人道:“你呢?”
那右边的青衣蒙面人躬身道:“禀太上……”
“简单点说。”
“是!那季东平走出客栈之后……”
“叫你简单一点,没听到!”
“是是!属下已跟季东平说过了。”
“他怎么说?”
那青衣蒙面人立即恭声答道:“他,那季东平说,他很乐意为本教效力,不过,他认为酬劳太低了一点……”
黑衣蒙面人冷然截口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青衣蒙面人道:“属下当时对他说:‘这酬劳已不算太低,只要稍有建树,咱们教主是不会亏待你的’。”
黑衣蒙面人点点头道;“唔!答得好!”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伺道;“以后呢?”
青衣蒙面人道:“他说:‘兹事体大,且让老朽多加考虑’。”
“几时可能答复?”
“他说过三天之后。”
“你有否叮嘱过他,此事要绝对保密?”
青衣人道:“是的。属下当时郑重地对他说:‘此事要绝对保密,如有外泄,本教可随时取你的性命。’……”
黑衣蒙面人微微点头,扭头向侍立一旁的司马宏问道:“司马护法对今宵之事,有何高见?”
司马宏微微一楞道:“太上之意,是指”
黑衣蒙面人道:“本座是说今宵出现宓妃祠中的那娃儿。”
司马宏沉思着答道:“那小子似乎不可能与柏长青是一个人。”
黑衣蒙面人道:“本座也不过是如此忖想而已,而事实上,柏长青刚到洛阳,那小子却也同时在洛阳出现,你不觉得巧得太过份了么?”
司马宏道:“可是,那小于的身材与年纪,都……”
黑衣蒙面人截口接道:“他不能施用缩骨神功么?”
司马宏点点头道:“太上所见甚是,只是,施展缩骨神功而能与人交手,并支持如此之久,那未免太玄了。”
黑衣蒙面人道:“这些,对于一个武功已致化境的人,都不应该算是问题。”
司马宏不禁骇然张目道;“太上认为那柏长青的武功已臻化境?”
黑衫蒙面人沉思着道:“是否已臻化境,本座不敢说,不过‘高深莫测’四个字,他却可当之无愧!”司马宏接问道:“太上对今宵宓妃祠中的那娃儿呢?”
黑衣蒙面人言;“同样的莫测高深。”
司马宏注目问道;“太上是否认为那小子就是白晓岚的孽种?”
“从他的面目观察,应该是的。”接着,又轻轻一叹道:“那小子,去年中秋节晚上,在洱海幸脱罗网,想不到未及半年,他的武功竟已精湛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如非亲目所见,真难令人相信。”
司马宏笑道;“太上别忘了,那小子是‘不老双仙’那两个老不死的衣钵传人。”
黑衣蒙面人道;“可是,他投师才不到半年,半年时间,那两个老不死,究竟用甚么方法将他调教得如此出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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