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青气定神闲地向东方逸扬声问道:“副座,多少招?”
东方逸扬声答道:“二七招。”
在旁观群豪如雷掌声叫好声中,柏长青目注犹自抱着右腕,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宇文兄弟,淡淡一笑道:“二位,柏长青没吹牛吧!”
宇文兄弟互望一眼,默然垂首。
柏长青歉笑接道:“很抱歉!在下一时收手不及,致伤及了贤昆仲的右腕,但休养个三两天就会好的……”
宇文黄目光一扫青衣老妪和东方逸二人,然后凝注柏长青微微一哂道:“柏少侠毋须致歉,咱们兄弟输得心服口服。”
一顿话锋又自语地接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之期,当不在远。”
扭头向乃弟一声沉喝道:“老二,咱们走!”
说完,老兄弟二人相偕向大门外大步而去。
柏长青扬声说道:“二位好走,恕柏长青不送了……”
当柏长青安详地步向首席,重行入座时,大厅中重行响起一阵春雷似的掌声和疯狂的叫好声:“啊!真过瘾,真痛快……”
“敬总督察一杯……”
“敬副总局主一杯……”
“敬老太君-杯……”
这一个洗尘宴,除开半途被白云飞和“燕赵双矮”所打扰的时间不计外,足足喝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算是尽欢而散。
平常不善饮酒的柏长青,在盛情难却之情况下,也喝了个八成醉意。
东方逸对柏长青是特别优礼有加,竟亲自同季东平送柏长青回到宿舍,向绿珠特别交待好好伺候之后,才告辞而去。
东方逸一走,俏婢绿珠向柏长青殷勤地笑问道:“爷,奴家给您做点醒酒汤去,可好?”
季东平抢着答道:“好,姑娘……”
绿珠含笑截口道:“老爷子,叫我绿珠吧,这姑娘二字……”
季东平含笑接道:“好,绿珠,以后我不再叫你姑娘就是。”
绿珠方自掩口一笑,季东平又淡笑地接道:“绿珠,先沏两杯浓茶来,再去煮醒酒汤,记着,茶是越浓越好,最好是在火上多熬熬。”
绿珠连连点首道:“好的,奴家立刻去做。”
望着绿珠迈着春风俏步的背影消失于门外之后,季东平向柏长青低声笑问道:“主人,您没醉吧?”
柏长青笑了笑道:“季老您说呢?”
说着,由本来斜倚床栏的半睡姿态,坐了起来。
季东平接道:“主人这醉态,恐怕也瞒不过东方逸的法眼。”
柏长青道:“这倒毋关紧要,装醉,总不能说是心怀叵测吧!”
季东平神色一整沉思着问道:“主人,您瞧出那位老太君的来历么?”
柏长青也沉思着道;“没有,不过,由于她一听到白前辈到来,立即蒙上面纱一节上判断,可能与白前辈乃是素识?”
季东平微微点首道:“是的!”
柏长青接问道:“季老,方才我与白前辈动手时,曾以真气传音与其交谈,季老没发现破绽吧?”
季东平微楞地道;“没有。”
一顿话锋,又注目接问道:“主人是否请白前辈前往‘白马寺’联络?”
柏长青禁不住笑道:“季老真吾子房也!
季东平谦笑道:“主人请莫过奖,有几件事情,老奴要提醒您。”
柏长青一楞道:“甚么事?”
季东平道:“就是有关那位老太君的来历。”
柏长青目光一亮道:“难道季老有甚发现?”
季东平注目道:“主人是否觉得那老太君的招式,有甚奇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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