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宇文白叹一声道:“老大,咱们兄弟真算是走运啊……”
宇文黄截口沉喝道;“噤声?”
宇文白不服地道:“老大,你也未免太胆小了。”
宇文黄道:“老二,那番和尚确实是有两下子,他决不会信口开河,咱们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宇文白道:“可是,咱们已巡视一周,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哪儿有外敌侵入!”
字文黄压低语声道:“老二,难道你没听副教主说过,那姓白的会隐身术。”
紧随在两人背后亦步亦趋的白天虹,不由为之心神一震地暗忖着:“好个古老贼!倒真是精明得很……”
只听宇文白兀自不信地道:“我就是不信!”
宇文黄见宇文白不相信白天虹会隐身术之说,不由又道:“老二,你就是这个牛脾气,你想想看,以前那个番和尚是怎么死的,还有,季东平出身湖南排教,姓白的既与季东平在一起,那么,姓白的会隐身术,也就不足为奇了。”
宇文白不禁苦笑道,“如此说来,姓白的就是跟在咱们背后,咱们也不知道呀!”
白天虹不由所得心头暗笑道;“矮鬼,事实上我就跟在你们背后!”
只见一个青衫汉子,匆匆走了过来,向着走在前面的宇文黄抱拳一拱道:“宇文护法,见到副教主么?”
来人竟是那玄龟堂堂主“开碑手”上官文。
距今一年之前,白天虹的“贾伯伯”宋超然,就是在中秋节晚上,在云南大理的洱海中,死于上官文之手。
所以白天虹入目之下,不由杀机骤涌地暗忖着:“上官老贼,今宵我不会再放过你!”
只听宇文黄道:“副教主可能已去摘星楼。”
宇文白接问道:“上官堂主行色匆匆,莫非有甚急事?”
上官文笑了笑道,“可以这么说,而且也非常重要。”
宇文黄笑问道:“咱们兄弟,能否与闻?”
“当然可以,”上官文接道:“两位护法还记得半年前,在龙门潜溪寺劫镖的那个青衣老妪么?”
宇文兄弟同时点头道:“当然还记得。”
上官文道:“那个青衣老妪,现在已经副教主证实,就是过去与他有过一段香火情的江月娥,亦即是‘白雪公主’江丽君同父异母的姊妹。”
宇文白“哦”了一声道:“那他们姊妹的年龄,为何相差这么多?”
上官文笑道:“那是她的伪装,实际上,目前的江月娥,还正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哩!”
宇文黄暧昧地笑道;“那么,咱们副教主是想重续旧欢了?”
“不!”上官文道:“他们之间,已势同水火,怎还能重续旧欢?”
宇文白接问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上官文道:“江月娥有一个名叫戴天仇的儿子,是咱们副教主的情敌所生,而那小子的父亲,就是死在咱们副教主手中……”
宇文白忍不住截口接道:“所以那小子才取名戴天仇?”
“不错,”上官文接道;“两位护座试想,咱们副教主发现这一情况之后,还会放过那小子么?”
宇文黄点点头道:“不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宇文白接道:“那么,上官堂主此行,就是向副教主报告戴天仇那小子的消息了?”
上官文道:“是的,那小子就住在距此间约里许的一幢民房中,正在苦练武功……”
这时,暗中窃听的白天虹,不禁心头暗道:“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那戴天仇,原来他却是躲在一个秘密处所痛下功夫……”
白天虹虽然于半年之前,在龙门潜溪寺中见过戴天仇,但对“戴天仇”这三个字,却是直到目前才听到,这原因,是他一直在魔巢之中,而脱困后的这短短不到两天之中,又是百废待举,千头万绪地根本无暇问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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