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哼声道:“你们从石首县劫走那个姓罗的老人,难道不认账?”
沙士密大笑道:“谁说我们动人来了?”
那妇人道:“你们真没种,我们接得三位江湖同道的密报,说你们易容为盗贼,劫走石首县的钦犯。”
沙士密谈然道:“我们劫得的人呢?哈哈,该不会收在身上!同时我们根本不是皇家剑客,大娘,你恐怕找人了。”
那妇人看看罗老人,显然有了疑问,但仍坚持道:“你们别想脱身,密报说有两个青年和一个壮年,同时我们一路追查到此只发现你们可疑。”
沙士密道:“大娘,这你就错了,我们这一位是不是壮年?哈哈,他已有六十多岁了。”
他指著罗老人,接口打趣道:“老头子,你得高兴呀,人家说你是壮年哩!”
那妇人有点尴尬,但恼羞成怒道:“你快跟老娘走,不搞清楚休想脱身。”
沙士密道:“去哪里?”
妇人道:“去见我们教主。”
皇甫鸽接口道:“我们要到镇上吃饭哩。”
妇人冷笑道:“少不了你们一顿酒饭,同时还有很多人作陪。”
沙士密大笑道:“有吃有喝,我们哪里都肯去,大娘,那就请你带路罢。”
妇人一指前面道:“我们的同伴就在前面恭候,请随著她们走。”前面七个妇人一见这个妇人就问道:“大姐,他们怎样,不肯招认?”
这妇人道:“他们没有那些人干脆,恐怕请酒不吃要吃罚酒。”听口气,她们还不止去逼沙士密等三人,罗老头传音沙士密道:“她们一定有很远的路要走!”
沙士密笑迈:“不会,我已发觉就在右面不远。”
右方是对著一处林前,那儿离镇不远,遥遥看到有座大庙宇出现。后面妇人大声道:“八妹快去见教主,只说又有三个可疑人物到了!”
沙士密闻言大笑道:“大按这不是把我们当罪犯看待嘛?”
那妇人冷笑一声,沉声道:“罪犯与否,证实后才明白!”
到了庙前,忽见派去的妇人这时带出一个老者来!罗老人急急传音沙士密道:“那是第一副教主。”
沙士密道:“他就是‘银头叟’齐元同?”
罗老人道:“正是,此人多智,目光甚锐:提防他看出我来。”忽见那老入走近,向三人仔细认了一会才拱手道:“三位贵姓?”
沙士密笑道:“南疆‘忘年三友’从不告诉人家姓名,除非作了人家上宾。”
老人阴声道:“老夫从未听过有南疆三友之说。”
沙士密冷声道:“那不是敝三友名微,就是阁下识浅!”
老人大怒道:“你们既已来此,难道还不服么?”
沙士密道:“我们并非自愿来此,阁下凭什么使在下等心服?”
老人道:“你们可曾想过来到此地会有什么后果?”
沙士密谈然道:“不是生便是死!”
老人阴笑道:“你们既然处于生死关头,那就该逆来顺受才是。”
沙士密大怒道:“笑话,阁下不免太目中无人了i在下等只有理可屈,凭阁下这种态度难道能使人心服不成?”
老人嘿嘿笑道:“你们既不是皇家剑客,又不是南疆三友,故意隐去来历,居心可知,凭此难受欢迎嘛!”
沙士密冷笑道:“我们既不是自愿来,又不是请来,谁甘心坦诚见告?”
老人被抢白得哑口无言,拂袖向八妇道:“将他们带到侧殿去。”
沙士密立即哼声道:“在下等少陪了!”
八个妇人一见他们要走,立即将去路挡住,同声喝道:“你们想死!”
那老人目露煞气,沉声道:“八收听著,他们如敢逃走,一律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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